虽然看着挺恶心的,可是味道闻着是真不错。
等到温度低了些,邵乐站起来,坐到这个女人的身边,把她轻轻扶起来,头枕在他的腿上,端着饭盒,用勺子舀起一勺,“来,张嘴,说啊”
女人固执地闭着嘴。
“喂,”邵乐警告她,“不管你以后想干什么,现在都得吃点儿东西,哪怕是去死,也得有力气才行。”
女人张开嘴。
邵乐在勺子上吹了吹,放进她嘴里。
女人嚼了嚼,咽下去,然后两只眼里有泪流出来。
“太烫了”邵乐吓着了,他有点儿着急地问。
女人不管他,微闭上眼睛,继续流泪。邵乐好像明白了点儿什么。
不是每个人生来都是坏蛋,成为坏蛋,往往也有一些理由,这些理由听起来往往不是那么让人愉悦,甚至称得上惨剧,这个女人看起来也是这样的吧。
管她呢。
邵乐从兜里翻出面巾纸,在她的脸上仔细地擦拭着,然后又舀起一勺,再吹了吹,“张嘴”
这回这个女人乖乖地把嘴张开。
那一盒子东西,邵乐没有全喂完,又给她喂了一点儿水以后,邵乐把剩下的东西全吃光,然后把饭盒洗干净,再回来的时候,这个女人已经重新陷入了沉睡。
邵乐再次戴上耳机,把手枪的保险打开。
耳机里有几个人的说话声。
不知什么时候,无线电信号屏蔽已经没有了。
不过重要的谈话应该也没了。
该是动手的时候了。
邵乐再次看了看河边的这个女人。
这里平时没什么人来,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
邵乐犹豫了。
今晚是最佳时机,那些人开的会应该是很紧急的事情,商量好了,就会马上去办。
错过了今晚
邵乐最终还是决定留下来。
对岸的河边有几个小灯泡一样的东西在闪动。这里的生态保护的很好,一个半昏迷没有抵抗能力的人躺在河滩上,太危险了。
反正救都救了,干嘛不救到底呢。
邵乐一边在心里责怪着自己滥好人,一边老实地坐下。
“我叫弗农,弗农门斯利。”那个女人突然说话,“你叫什么”
“哦,你没睡啊”邵乐并不吃惊,他往篝火里又添了根木柴,“你可以叫我肖恩,我是中国人,这个名字是随便起的,只是因为护照上要求得写个外国名字,我就写了这个。”
“刚才你怎么没走”弗农问。
邵乐还在思索这个名字在哪儿听过,嘴上无意识地回答,“因为你一个人在这儿我不放心,有事儿明天再说吧。”
女人又安静了,但是胸脯起伏的幅度大了一些。
“你是个好人,”她最后说道。
“嗯,”邵乐不置可否,他还在想这个名字肯定不是只听过一次。那个马克在他要离开酒馆的时候问过身边的人
她是弗农
邵乐瞅向那个女人。
马克说跟俄罗斯人接货的人就是她
怎么搞成这副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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