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农是个不错的女孩儿,她只是误入歧途,邵乐不是天使,他的到来并不能挽救失足女青年。
就算弗农什么也不说,不等于邵乐就无从知晓那个马克去哪儿了。
他不该一直拿着那个纽扣监视器的。
邵乐一直有点儿讶异为什么马克不在第一时间把那个监视器扔到地上,再狠狠跺一脚。
那个监视器除了纪录影像和声音以外,它还有一个被动接收装置,当它收到gps定位讯号的时候,就会以每五秒钟一次的频率,发出一个脉冲信号,来提示它现在所处的方位。
在战场上,一切都是斗争,你必须用尽一切手段,达到胜利,因为失败就会死。
马克的特长是谨慎,他最终也会毁在谨慎上。
最强的一点,往往也是最弱的一点。
邵乐直到坐进地下停车场里的大众车里,才打开pda。
地图上显示,马克此刻正在移动。
那条路的终点是海边。
难道他跟俄罗斯人有什么生意没做完
邵乐并不知道弗农是因为什么受的伤,所以他并不知道,其实这个有点儿缺乏安全感的小姑娘其实是因为拒绝与俄罗斯人**做的事才惹出这么多麻烦。
不过这并不妨碍邵乐对弗农做出一个接近正确的心理侧写。
这是个凭本能行事的女人,从小生长在一个缺乏沟通和交流的生活环境中,为了自保,她必须按照自己的求生本能行事,想办法活下来,是她的首要目标。
如果代尔门认真的化,他会叫来几个犯罪心理学家,然后那些有经验的专家会得出一个近似的结论,最终在心理上彻底打垮弗农。
好在代尔门也认为这没必要,击败一个小丫头,他能得到的太少了,而且也不是他的功劳,他要的只是一个调职的机会,他得到了,其他的不重要。
邵乐救了弗农,这个女人嘴上会很硬,但是心里她会接受邵乐连着救了她两次的事实。
她会感激,会想报答,同时,她会对邵乐的神秘充满了好奇,骨子里的冒险因子会让她跟随邵乐的脚步,来到斯腾博格实验室。
这是邵乐想要的人,虽然克隆人计划正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可是多一个选择总是好的。
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复杂,最不可捉摸的动物,他的生理构造和心理活动结合在一起,会产生超出所有人想像的变化,当你以为一切尽在掌握的时候,那就证明你已经到达了一个瓶颈,只有突破它,才能看到更广阔的天地。
邵乐发动了车子,就在要开出去的时候,他突然又把火熄掉。
然后他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
刚才还在笑马克一时大意,他自己又何尝不是
这辆车是停在河边树林里的,马克带人围过来的时候,他没开走。
再回去的时候,这辆车还是停在那里,他开着它,去了小镇酒馆
马克有那么多先进的仪器设备,在这辆车上加个什么东西不是太正常了吗
邵乐没有时间去检查在哪里搞了鬼,他索性下车,仔细想想自己在这辆车上都干过什么。
没有,除了接了几个电话,没有,哦对,用了一下pda,但是在视线所及的范围内一定是没有监视设备的,再小的都没有,邵乐不是技术宅,但是在视线所及范围内有没有视频监控设备,他还是可以分辨出来的。那就是定位器了。
马克不知道邵乐是不是在他那儿做过什么手脚,可要是这辆车靠近他一定范围,发出一个讯号示警,还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这家伙精明的可怕。
邵乐四下看了一下,掏出一个记事本,在上面写了一行字,在一个支撑柱上的监控探头前停留了几秒钟,然后收起来,走到一辆黑色路虎车前。
“嘭”
他打碎了车窗。
“叭叭叭叭”
警报声响起。
邵乐坐进车里,把玻璃划拉了几下,弯下腰。
很快地,警报声不响了。
车子驶出了停车场。
正在五楼监控中心的医院警卫指着停车场里的重放画面,给旁边的警官看。
那名警官看了一下监视屏幕,拿出电话。
“代尔门警官,地下停车场有一个叫肖恩的年轻人刚盗走了你的车,他写了张纸条,说你知道他在做什么。”
“哦,天哪,他是不是打碎了车窗”
“恐怕是这样的。”
“该死的,这下我老婆一定会杀了我的,让他去吧,楚恩,他是我的朋友,哦,该死的,他干嘛这样,我他马就在三楼,来拿钥匙会累死吗”
楚恩笑着挂上电话,告诉旁边的警卫,“没事,他是一个朋友,有急事,不得不这样,你继续看着吧。”
“好的,警官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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