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真好啊”光头感慨了一句,突然提起鱼竿。
一条海带吊在鱼钩上。
他细心地把海带摘下来,扔回海里,换上鱼饵,再次把线甩了回去。
“原来刘静的真名叫康囡,”邵乐喃喃地说,“好美的名字,没参军前一定是一个很乖的女孩儿吧”
“不乖,”光头毫不留情地消灭了他的幻想,“当地有名的男人婆,从小就跟男孩儿打架,跟种地的老爹学得一手好功夫,眼瞅着就管不住了,才送到军队里。”
邵乐瞪他,“老头儿,你真是太讨人厌了。”
“嘿嘿嘿”光头笑得幸灾乐祸的。
邵乐突然一提鱼竿,一条只有一根手指大小的鱼上钩。
光头眼睛都直了。
“有饵不一定有鱼,”邵乐把那条小鱼放在光头的手上,很严肃的样子,“有鱼自会上钩,送你当午饭。”
说罢站起来,鱼竿也扔在那儿不要了,头也不回就朝岸边走。
“吱”
公路上停下一辆印有“宿谷集团”字样的电子保障车。
车上的技术人员下车,瞅着天上还在飞的“飞碟”,“真他马奇了怪了,飞的挺正常啊,怎么什么都拍不到呢”
另一个拿着一个黑色皮箱,在车前盖上打开,熟练地操作着,“着什么急摄像头坏了呗,降下来调试一下就好了。”
“一次坏两台太巧了吧”
邵乐从他们身边走过,上了在公路斜对面的一辆依维柯。
哈尔从笔记本电脑前抬起头,看着他,“还有三分钟,快离开吧。”
“走吧,”邵乐坐在座位上,“见个面真不容易,哎,哈尔,离开中国没事儿吧”
“我老婆会来找我的,”哈尔很有信心的样子,“我们是搭档,谁也离不开谁,离得多远都一样。”
“呵呵”邵乐笑着,又看了一眼海滩。
虽然离得远了,可是还是看得到。
光头已经消失在海滩上。
“接下来就是流血的时候了,”邵乐轻声说,“保护好自己,会有一场很有意思的游戏,输的人会死,赢的人可以多活一会儿。”
“哇,真有意思,”哈尔毫无诚意地应付两句,“新一代的飞碟源代码被改过,再有半个月左右,全部的产品更换完毕以后,就得使用强行破解法,伊戈尔的思路天马行空,我可能不会在不被发现的前提下控制飞碟。”
“半个月”邵乐自问自答,“好像够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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