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襄阳摇了摇头道:“那有这么简单啊!这里离部队驻地不远,我们不能丢下他们自己走,出了这样的事情,还不知道我们今后的命运如何啊!”
王温江说:“大哥要是担心不好和军部交代的话,那好办!这事我就能办好,保证大哥和手下弟兄的没事,你忘了我说过,我来这里是因为我的一位恩人吗?他可是位了不起的人物,他有能力平了这事儿!大哥只管放心!”
回到部队后对刘二牛下了死命令,交代他把部队安全的带回去驻地。王温江也用指挥部的电台发了几封密电,办好这一切后韩襄阳就和王温江启程前往江西。
路上王温江找了个机会说起,从船墓中得来的那柄夔龙形短杖来,还有这墓中诸多怪异离奇的事也没有得到解释,心中的困惑不得纾解等等,但韩襄阳不想提起这事,只是说这东西王温江自己保管好,就没再多说其他。
进得江西境内正赶上梅雨时节,两人穿着蓑衣连夜穿行在乡间的小路上,赶到福禄镇时镇上的都关门闭户,只剩零星的灯火,好不容易找到一间小酒家还在营业,两人才得以歇脚。
脱下蓑衣斗笠又找了个靠窗的座位,点了些酒菜韩襄阳才道:“老三,我们终于快到了,我巴不得马上就找去,但是看楚离陌这名字八成是个女的,大晚上的去找又不妥!哎!”
王温江笑着说:“看大哥这样子就像是牛郎要会织女似的,你就先别忐忑!我们先看看哪姑娘的模样也不晚啊!”一路上见韩襄阳好了很多,不禁又调笑起来。
韩襄阳正色道:“你能正经点吗!明天见了面我还不知道开口说隐川的事!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说话间酒菜都上了桌,两人推杯换盏驱赶寒气,廊檐下一个盲眼老头也拉响手中的二胡,一曲《临江驿潇-湘夜雨》更突显出当下的意境来。
韩襄阳注意到在酒家正堂一个伙计正给狮头掸灰尘,韩襄阳饶有兴致问道:“这是广东狮!看样子也有几十年了吧!”
老掌柜的听韩襄阳这么说,从柜后走过来道:“看客人对耍狮子有兴趣哦!”
韩襄阳抱拳道:“少时玩过一阵子,快十年没耍过了,刚看见就来了亲切感,见笑了!”
老掌柜先生听到韩襄阳会舞狮子,拉过马凳坐了下来恳切的说:“这位客人能不能试耍一下给我看看,这顿算我的怎么样!”
王温江一拍桌子怒道:“你这个人好没规矩,我们没钱结账吗!我大哥说会就是会!我大哥又不是猴子!你说耍一下就耍啊!”
老掌柜给王温江说得脸顿时通红,韩襄阳笑道:“老板不好意思,我这兄弟就是这样,你别放在心上,我看到狮头正好手痒你不说我也想玩玩!”
说罢就起身去看狮头,老掌柜也叫伙计抬出牛皮大鼓打起了鼓点来,韩襄阳拿起狮头踩着鼓点挪、腾、闪、扑、跃舞了起来,看得老掌柜连连叫好,王温江也看得兴奋起来,抢过鼓槌一打鼓边来了首‘将军令’。
一曲舞罢出来身汗得韩襄阳大叫声:“痛快!换大海碗来!”见韩襄阳这么高兴,王温江早就抱着坛子酒放到桌上,两人连干了好几大碗。
两人喝得正高兴,老掌柜又挤过来道:“两位客人!两位客人!我有个请求希望两位帮帮忙可以吗!”韩襄阳正在兴头上示意他继续说。
老掌柜见有希望忙接着说:“是这样的,明天我们镇上祠堂有大的祭奠,我祖上从广东梅县迁到这里算起来也有三辈人了,但是百年来没有一次祭祀的活动能抢到彩头的,我希望这次你们帮我们老店去抢一回,不管结果如何我都有重礼相谢!有劳两位帮帮我!”说罢偷瞟了下王温江。
王温江见韩襄阳这么高兴,倒是没有什么意见,韩襄阳为难的说:“老板不好意思,我不是不愿帮忙只是我们兄弟还有要紧的事,对不住了!”
见韩襄阳拒绝,老掌柜生很是失望无奈的走开了。王温江还想说些什么但韩襄阳摇了摇头继续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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