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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正担心会不会变成怪物而着急时,那群老不死却因为我的问题,而笑个不停,为免尴尬我也无耻的陪着他们干笑,我的之前的担心,也随着笑声得到了缓解。
其实除了担心会不会变成怪物之外,我还关心另一个问题,那就是三螓邪教后续的一些事情,这也是一直困扰着我的心结。
如果不能很好的了解三螓邪教,就不能很好的对付他们,我隐隐有种感觉,就是三螓连横所要做的事,不会随着张永业的死而结束。
这个邪教还有太多的未解之谜没有破解,现在正好能碰到,这些老不死的,他们也一定能给我不少启示。
一番交谈之后,我大致推敲出一些脉络出来,自从在湿地丛林被伏击之后,横派的残余份子便隐藏了起来。
这些残余的横派,不能回到中原,也又不能蜀中,只能继续南下来到了广西附近,然后在北流的天坑中重新复教,并大力研究人兽共体。
之前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三螓教以前能做到人兽共体,但到了温中州那代就不行了。
现在我能肯定,变故就出在横派长老被袭,所造成的断层上,得到逃脱的横派残余并没有,完全掌握人兽共体的要领,所以温中州一直没有研究成功。
就是那个时候,横派的人却在地下深处找到了,不知什么原因带着灵龟出走的乌鲁苗氏守卫。
那三名守卫,因为喝了没有盛清的神泉水,不能接触到光线,所以只能躲在地下深处,这也让横派的人误认为他们是神仙。
冥楼上的壁画中有一副,是表现有人放“神仙”血来喝的内容,那个人的结局是什么我不知道,喝了变异人的血,或许会成更可怕的东西吧。
又说回到湿地丛林,我在浓雾中看到,那个因血咒而诞下婴儿,他的一侧额头上有个突起的肉瘤,后来在通天塔内,我被蛊尸咬了之后,同样看到一个额上长角的成年人。
不出所料的话,就该是那婴儿长大成人了,严格说起来他就该是横派长老的嫡传,那他为什么不去收编旧部呢!?
要是那样,温中州也不至于,到现在都没有成功!这其中的关系只能由温中州来解答,不过他已经魂飞魄散,想要得到答案,只怕又要等待机缘了。
我问过高大老者,知不知道入口处的‘玉甲尸’是怎么一回事,据高大老者说,那是他们纵派的,最后一任祭司。
因为大地动的原因,受到了不可愈合的创伤,便将自己制成尸俑来守护入口,死前大祭司还派过敬坛童子,带着‘弑虬’和白银书简,去寻找负责守护祭坛的乌鲁苗族。
但许多年过去,却没再有人打开过入口,直到今天,我们这些人才闯进了这里,高大老者他们从我们进来,便一直在观察我们。
在确定我们不是敌人之后,才现身出来见我们。到目前为止该问的都已经问了,该知道也都知道得差不多了。
于是我对巴罗老爹,说道:“现在找到神泉找,你的心愿已经达成,现在也该是时候离开这里了。”
但巴罗老爹却没有要走的意思,还对我说道:“头人,找到了圣地,我对先祖的承诺也完成了,现在我想留在这里,守护神泉,你们自己回去吧!”
对于巴罗老爹的这个决定,我并不感到意外,于是我让苗苗和白云凤先上去,将窦山河带下来。
等苗苗她们走后,巴罗老爹问道:“头人,为什么要将窦山河也带下来?”
我叹了口气,道:“世上只有两种人能守秘密,我不想杀了他,只要将他交给你们看管,在窦山河有生之年别让他出去!”
高大老者淡淡的说道:“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心机却是如此之重!你就不怕我们将他杀了吗!”
我无奈道:“那就是你们的事了!”
高大老者笑道:“有意思!你这个年轻人很有意思,菩萨心肠里又藏着颗邪魔的心,你既然是祭族的头人,那你有没有兴趣,做三螓连纵的执教?”
我苦笑道:“以前我还不是邪教的人,就有所谓的正道要杀我,要是做了你们三螓教的人,我不就更坐实了,邪魔外道的头衔了吗!”
高大老者定定的看着我,说:“年轻人,我活的年头可比你长多了,我比你更知道什么是正邪!”
“要是我跟你说,当年的所谓正道,因为守旧不愿意改变,但又见不得别人改变,所以便将我们三螓教定为异类。”
“他们自己先结成同盟,在毫无征兆下屠杀我们的教众,我承认后来三螓教中是有人修炼邪术,但最开始并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