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博文就这么死死的盯着他,在张辟即将窒息的时候放开了手,却在瞬间又拗断他的双手双足,“在查明真相之前,为保张主管的安全,张主管还是这样呆着吧!”
“咳咳咳,李博文你敢!”张辟痛得脸色发白,却不及他心中怒火滔天。
李博文一脚踹过来,厉声呵道:“我现在什么都敢!”
众人都被他狠戾的气势吓到了,谁也不敢声张的按照他的吩咐去做事。
“天安,你跟我来。”
事情暂时缓解后,李博文把人群中犹如隐形人的李天安叫住。
李天安毫不犹豫的跟上去。
在他后面,李星渊看了他一眼,眼神有点愧疚,更多的却是麻木。
这一夜,李博文是气到了极致,也可以说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的愤怒。
他把李天安叫到屋子里,等门关上之后,他的面色就越发的冰冷狰狞,放开了在人前所有的掩饰隐忍,完全爆发出内心凶残的怒火,对李天安呵斥道:“把衣服脱了!”
李天安像个听话的木头人,伸手把外衣一件件的脱掉,最后只剩下一套白色的亵衣裤。
他知道即将面对的会是什么。
只见李博文转身去拿了墙壁挂着似做装饰的鞭子,甩手便狠抽在李天安的身上。
李天安身子一颤,表情丝毫没变,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冒出来。
这一鞭,李博文丝毫没有控制力道,只是鞭子的鞭风就把李天安的亵衣割破,露出里面蜜色的肌肤。
肌肤似乎感觉到来至外界的危险,在鞭子落下来之前,就迅速生出一片密集的黑色鳞片,黑得近乎玄色,表面的暗纹神秘又尊贵,让人看了之后不但不觉得难看,还觉得犹如艺术品。
只可惜,现在这艺术品正是被狠心的破坏。
鞭子和黑鳞碰触在一起,响起兵刃对碰般的声音,黑鳞上留下一道白痕。
“好啊!真是越来越耐打了!”李博文用嘲讽的语气赞赏着,又一鞭子挥下去,“你之前不是去过假山那边?为什么没有发现有人?啊?你这个废物!没用的东西!”
嘴上这样骂着,他的鞭子挥动得越来越狠,到后面还用了内力。
李天安面无表情的承受着,像个真正的木头人,他知道李博文不需要解释。如果说他之前在假山那边,那李博文不是也在假山那边吗?为什么他就没有发现人?
李博文说这么多,只不过是为了发泄心里的怒火而已。
没过多久,就算李天安天赋异禀,在没有任何反抗的情况下,被七层武者用内力鞭打了这么久,他的身体还是承受不住得遍体鳞伤,真正的遍体鳞伤。
玄黑色的鳞片护住他关键的位置,犹如一幅天生的战铠,只是这战铠已经破碎,很多地方皮开肉绽,鳞片更陷入皮肉里,可想而知有多痛。
大约过去了十几分钟,李博文才喘气丢丢掉了鞭子,对李天安呵道:“滚。”
李天安木纳的捡起来自己的衣裳,一件件的穿上之后,像个没事人一样的走出房间。
他这一走就往宋雪衣他们居住的别院走去。
*
灵鸠一回到了暂住的院子里就往房间走去,一推开门就看到里面秉烛看书的少年。
“回来了?”少年抬起头,微笑道。
烛火就在一旁,照得他的笑容温柔迷人。
“嗯。”灵鸠恍惚了一下,然后弯着眼眸朝他走去。这种有人等着自己回来的感觉真好。
她才靠近宋雪衣,后者就把书丢在一旁,将她抱在了怀里。
“你猜我的收货如何?”灵鸠靠着他的胸膛,眯眼问道。
宋雪衣低笑:“大获全胜。”
“没意思。”回答得太快也太对了。
宋雪衣嘴角笑意更浓,“那鸠儿猜猜我的?”
灵鸠盯着他的笑,“一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一定办得妥妥的。”
“这就是原因,鸠儿的笑都要到耳根去了。”宋雪衣低语打趣。
灵鸠一怔,“有这么明显吗?”她转头看向不远处的镜子,自觉地面无表情的掩饰得很好。
却不知道这样子落入宋雪衣的眼里,是何其可爱有趣,结果就是低头又在她脸颊轻吻一下。
湿润的触觉和他人的温度落在脸颊,灵鸠立即就把注意力收回在了宋雪衣的身上,眉毛抖了抖,“别老是亲来亲去的。”
宋雪衣眼中流露着疑惑:“这有什么不对吗?”
这有什么不对吗?难道这还是对的吗!灵鸠自己都要闹不明白了,就是觉得宋雪衣亲的时候,感觉怪怪的,和最初的捏啊抱啊啃的不一样,可到底哪里不一样,她又说不上来。
宋雪衣等了一会儿没有听到回答,实际上心里也有几分紧张,轻声道:“我们一直都这样的啊。”
“哦……”灵鸠听着他清润软和的声音,差点就要点头了。突然,在她手里捏着的夏侯乖乖猛的一跳,顺手就把它抓回来,同时也回神了,先对宋雪衣道:“以前你不会老亲。”
宋雪衣轻轻的扫过她手里的夏侯乖乖一眼,应道:“我只是喜欢鸠儿。”
徒然被这么一句告白,灵鸠心跳猛地快了几分,暗道宋小白这货绝壁祸害的节奏,面上一本正经道:“我长大了,不能随便亲。”
一时半会没有听到宋雪衣的回答。
灵鸠表情破功,疑惑的朝他看去,发现宋雪衣似乎在聚精会神的打量着她。
“你在看什么?”她身上有哪里不对吗?
宋雪衣认真道:“看鸠儿哪里长大了。”
一句话落下,呆住的不止有灵鸠,连宋雪衣自己也呆住了。
因为这个话,听起来还真有那么点内涵,若是往歪的方向想的话,挑逗意味十足。
两个人大眼瞪大眼,然后还是灵鸠木然的说道:“你没发现我身高长了吗?”
“嗯,长高了。”宋雪衣点头。
然后继续瞪眼。
妈蛋,跟**一样!宋小白肯定不是那个意思,想歪了的要面壁思过!
灵鸠自我安慰之后,继续对宋雪衣木然的问道:“你怎么解决延乐永的?”
“化成水了。”
“啊?”灵鸠一秒才反应过来,“干干净净?一点不剩?人间蒸发?”
“嗯。”见她眼神没有丝毫变化,宋雪衣浅笑。
人们都说笑颜如花,形容的也都是美貌的女子。灵鸠却觉得,宋雪衣笑起来,也极其的适合这个词汇。不是说他笑容柔弱,也不是说他笑容像女子,而是他的笑将美释义得淋淋尽致,只是单纯看着他就赏心悦目。
灵鸠也跟着笑道:“我把宝库里有点价值的东西都拿到手了。”
在宋雪衣的面前,她的笑容更加没有收敛,脸颊都鼓了起来,像个求夸奖的小姑娘。
宋雪衣忍不住伸手去捏,边道:“恭喜鸠儿。”
灵鸠顿时双眼宛若新月,闪动着狡黠灵动的光彩,“哈哈哈,同喜同喜~”
两人正聊得欢喜的时候,李天安的身影也来到了这边院落。
最先发现他的是要去给宋雪衣他们送宵夜的霞妍,一开始她还没看清楚李天安的容貌,准备上前去问问。不过才走了两步路,看清楚对方的样子后,她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只是她的手臂再次被人拉住了。
霞妍一口老血生生的涌上来又咽回去,强忍着内心不安的预感,回头对李天安冷声道:“放手。”
李天安道:“我要见宋爷。”
他的声音有点低哑,和平日不太一样。霞妍也没太注意,直言道:“有什么事明早再来说。”
李天安却不回答。
霞妍沉默了一秒两秒之后,“要去自己去。”然后抬步就走。
李天安那厮依旧抓着她的手,一步步的跟着她走。
“你…。”
李天安目不斜视,摆明了不放手。
霞妍觉得这厮绝对是来克她的,每次都是大半夜来玩自己。你说你好好走路不行么!?非要把重量分担给她是什么意思!虽然半个人的重量对她来说完全可以承受,可重点不在能不能承受好吗!?
好吧,跟在灵鸠身边久了,霞妍也热爱起了在内心吐槽。
两人一起来到屋子门前,经过敲门之后,从里面传来宋雪衣的声音,“进来。”
这时候李天安才松开霞妍的手,推门入内。
霞妍先将宵夜端到两人的桌前,又解释道:“奴婢在半路遇到李天安,他说要见爷。”
宋雪衣颔首,灵鸠则颤了颤鼻翼,“你受伤了。”
不是询问,不需要人回答。李天安点头,朝宋雪衣伸出手,“我来拿疗伤药,工伤给补的吧?”
霞妍:“……”他受伤了?所以刚刚抓她的手,其实是要她扶?
不由低头看了眼手臂处,那里的袖子竟然沾着血污。
不需要宋雪衣给,灵鸠就拿出了一盒伤药递给李天安,“谁打的?”
李天安先打开看了看,又挖了一点,撩开袖子涂在手臂的伤口处,试了试效果。眼看着伤口迅速止血,有收拢的迹象,感觉也清清凉凉的很舒服,让忍受了一路火辣辣疼的他享受的眯了眯眼睛,对灵鸠回答道:“李博文。”
他自己一点都不在意,可单单是手臂的伤口,就严重得让灵鸠三人看得心情各异。
“他发现了?”灵鸠眉毛轻皱。不对啊,以李天安的演技,要是能被发现早就发现了,不该是现在。她回想自己做的一切,也确定没有留下任何的纰漏。
李天安摇头,“没有。”
灵鸠挑眉。
李天安知道她的意思,“他不高兴,发泄情绪。”
一句简简单单的话语,却让三人联想到太多的真相。
房间里安静下来,李天安抬起头,看向灵鸠和宋雪衣两人,“是不是觉得我可怜?”没等灵鸠他们回话,他就说道:“那就再可怜我几颗药吧。”朝两人伸出手。
霞妍:“……”之前她会突然揪心,果然不应该。
“有事明天再议,现在散会。”灵鸠摆摆手。
李天安和霞妍就这么被赶出了房间。
天色已经不早了,这个时间点有午幽守着,霞妍准备回去睡觉。
只是才转身,她的手又被拉住。无奈的回头,叹气:“你又干嘛?”
“擦药,我不会擦。”李天安道。
“你手断了么?连药都不会擦?”霞妍看着他木然的一张脸,觉得跟他生气,才是自找罪受。
李天然:“有的地方擦不到。”
霞妍:“……”
“帮帮我。”李天安眼眸半垂。
脑海里不由浮现那恐怖的伤口,以及那一句:他不高兴,发泄情绪。
然后,等霞妍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跟李天安走到了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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