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出了什么事情,非要现在让朕知道。”
黎晖从怀中取出一颗圆筒:“事关重大,这是臣在平江府截获的金国密折。”黎晖并没有多说什么,因为密折里的消息实在是不能口述。
刘禅打开圆筒,拆开那封密折,看着上面信息,神色没有任何变化:“做的不错,此事到你为之,不得外传。”
“是。”黎晖虽然有些吃惊刘禅的镇定,但也不敢多说什么。
今日,天气凉,有湿气,恐有雨,天色渐暗,或有雷电。
“陛下驾到!”
百官听到声音后,连忙停止议论。按照礼节下跪道:“臣叩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噔、噔、蹬。”脚步声由远及近,渐渐回响在大殿之中。那脚步声好像不似以往,竟像是打仗时出兵时才会有的声音。
目光往前,只见皇位后方并未有人出没。仔细旁听,才发现声音来自宫门口。余光洒过,只见那来人穿的并不是皇帝的重台履,而是士兵的乌皮靴。刚刚听到的那声音分明是乌皮靴踏在地板时发出的声音,而且身上好像还有铠甲晃动的声音。
身为武将的韩世忠对这声音十分熟悉,一开始还未想起,毕竟谁敢在朝堂上发出如此大的声音呢。可等到他余光看到鞋子的那一刻,瞳孔放大,顿时有了个曾经想都不敢想的想法。
“众卿请起。”
等到百官站起时才发现刘禅居然是身着一身银白色铠甲,腰系一条金兽面束带,另佩有一把两尺一寸的玄铁剑,剑柄附有一条金色龙雕,好一副威严画面。
刘禅端坐于皇位之上,冷冷的注视着满朝文武。那冰冷的眼神如同一把利剑一般直插百官心中,久久不能回神。
何止是不能回神,百官的脑子们都快直接死机了,满脑子的空白。宋朝开国百年来,何曾有过皇帝身着铠甲端坐于皇位之上。哪怕是武将造反,也没见到这等画面啊。何况即使是武德充沛的唐朝,也未曾见过如此的异象。这是怎么了,这到底是怎么了。一时之间,整个朝堂都有些寂静无声,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王伦本想站出来说些什么,可又能说什么呢?质疑皇帝的衣服,他还没这个胆子。可站位靠前的几位宰相们都不发言,难道要这么沉默下去?
“众卿今日为何如此沉默,难道无事嘛?”刘禅冷冷的话语使得整个宫殿更加冷清,更加寂静。
王伦一咬牙,站了出来:“臣请问陛下为何置朝堂礼仪于不顾,身着铠甲上朝。”王伦的脑皮发麻,但还是忍住说了出来。
靠前的宰相们心头一松,有个愣头青总归是好事。自己就先看看情况再说,这些混到宰相的人可不是吃素的。而秦桧则是眼睛一闭,悄悄的缩了缩身子,使自己再透明些,而内心则打定主意,以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绝不交给王伦去办。人家刘禅又不是昏君,穿着这样肯定是有原因的,你一个外交大臣冲这么前是要干什么。
这也不怪王伦直言,实在是自宋朝与金国开战以来,他这个外交官就处于无用的尴尬境地了。
刘禅面无表情,冷冷的说道:“朝堂礼仪,朕没有想到我宋朝居然还有朝堂礼仪,不知皇后安在否。”
“皇后?”刘禅这话让百官有些反应不过来,难道是想立吴氏为后,可因何缘由呢,况且也不至于如此啊。
难道是金国那位,看这样子有点像。刘禅这话,王伦没法回答,或者说主和派们都没法回答。当然主战派也没法回答,于是,百官们都没有话说了。
但是所有的大臣都在心理吐槽道:您以前也从来没有过问过皇后的事情啊,好像还是您主动当不知道,大臣们才不提及的,现在又把这件事重新提起,是个什么意思!您可是皇帝啊,总不能想一出是一出吧。
“自金国攻陷汴梁起,皇室受辱,百姓蒙难。朕自继位起,从未忘记汴梁之耻辱。”说完,刘禅站起身来,拔出手中的宝剑。宝剑出鞘的声音响在寂静的宫殿里,紧接在,在百官惊恐的目光下,刘禅直接左手握着剑身,猛的一划,顿时发亮的剑身被鲜血浸染。<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