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风笑道:“秦阿姨,这里的蓝山咖啡可不是正宗的,只是比较接近蓝山咖啡地味道而已,恐怕您品尝过后就要失望了。”
“那倒不会。”秦湘语摇摇头,笑道:“差不多就行,我又不是品咖啡的行家。”
“呵呵,还是秦阿姨看得开。”古风笑了笑,说话间,一名服务员端着咖啡和奶茶走了过来,紧张的将咖啡和奶茶放在桌上,道:“两位女客官慢用。”正要离开,却被古风叫住,道:“等等,再给我来一杯。”这会儿工夫,古风的一杯咖啡已经喝完了。
服务员端着古风的空杯离开,没一会儿,就又端了一杯上来。
秦湘语喝了口咖啡,看着古风,笑道:“小风,你什么时候来的北京?怎么也不给我打个电话?”
古风笑了笑,道:“回来快一个月了,这些天一直在家陪我妈,今天这才有点空。”
“哦。”秦湘语笑了笑,看了一旁浑若无人的白天骄,扭头对古风道:“既然今天有空,一会儿去我家坐坐吧!我有点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哦?不用了吧!有什么事您现在说不行吗?”古风可是清楚的看到秦湘语说着话的时候,那白天骄的脸上露出一丝厌恶之色,古风可不是个自讨没趣地人,虽然他对秦湘语的感觉很好,但这不代表他可以容忍她的家人对他恶劣地态度。
秦湘语眼中微有讶色,目光快速的扫过女儿地脸,白天骄迅速低头,端着奶茶小口的喝着。见此情况,秦湘语什么都明白了,微一叹气,转而对古风道:“那好吧!不过以后可得给我打电话啊!我的电话没丢吧!”
古风笑道:“哪能丢了,我把自己丢了,秦阿姨的电话也不能丢啊!”
“呵呵,你这孩子。”秦湘语已经四十岁了,看人的眼光非常毒辣,上次在福州当地政府门前见到古风时,就觉得古风有种让她看不透的东西,表面上看是个很随和,很有幽默感的男孩子,也很阳光,但她总是在心里感觉古风似乎有些神秘的内在,这种神秘,让秦湘语很是好奇,她实在不能想象一个只有二十岁的大男孩居然会给她神秘的感觉。
自从那次和古风分开后,秦湘语就不时的想起古风,但这种想并不是年轻男女一见钟情,产生感情什么的性质,而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第六感,她总觉得以后还会见到古风,而且两人之间的缘分并不会太浅,尽管古风两个月都没给她打电话,但她依然坚持自己的想法,果然,在事隔两个月后,两人再次在北京的一家咖啡馆里重逢了。
秦湘语自从22岁嫁给白天骄的父亲白启,并在23生下白天骄后,就一直在家里做着贤妻良母,因为她是军人家属,丈夫常年不在家,这让秦湘语的婚后生活并不是十分美满,而且秦湘语又这么漂亮,很多人都会对她打一些不好的主意,但秦湘语虽然对婚后生活并不是十分满意,但她却是一个合格的妻子,将那些对她有不良意图的人全部冷漠拒绝,令那些打她主意的人尴尬和愤恨不已,同时也对白启能取到这样的妻子羡慕和嫉妒。
秦湘语除了是个合格的妻子,更是一个合格的母亲,白启常年不在家,女儿白天骄几乎就是她一个人含辛茹苦拉扯大的,而且从白天骄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对她进行培养,琴棋书画、舞蹈等,都是白天骄的必学课程,而白天骄也很争气,所学的东西都能够很好的完成,现在,白天骄已经是北京某娱乐公司签约的艺人。
不过秦湘语很清楚演艺界的浑水有多浑,所以她主动担任起了女儿经纪人的角色,并且只为秦湘语接拍平面广告,或是代言一些产品的工作,由于秦湘语的严密保护,再加上白启在京城的背景,那些不怀好意的人对她们这对母女也是毫无办法,只是在工作上并不会给予白天骄太好的单子,这虽然让白天骄很不满,但却都被秦湘语压了下来。
因为她觉得这样很好,本来这个女儿就是个不甘平庸的主,要是真随着她的性子来,恐怕她早就让人玩弄了,不能不说,秦湘语护女心切。<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