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白天骄破天荒的要帮秦湘语收拾饭桌和碗筷,这让秦湘语惊喜不已,但是出于对女儿的溺爱,秦湘语还是不想让她插手,这时候,古风道:“秦阿姨,你就让天骄试试吧!天骄也不小了,以后总是要结婚嫁人的,到时候要是连简单地家务都不会,两口子肯定会闹矛盾的,这样对天骄不好。”
古风的话非常在理,秦湘语也找不出反驳地理由,不过白天骄却不屑地道:“什么呀!我要结婚还早呢!再说现在我也没看到一个能跟我配地上的男孩,想娶我地男人,怎么也要是个亿万富翁吧!到时候家里随便请几个佣人就行了,哪用的找我做家务。”
听到这句话,古风揪了揪白天骄的头发,道:“天骄,你觉得嫁入一个豪门就可以不用做家务了?还是说,为了不用做家务,你甘愿嫁给一个你不爱的亿万富翁?”
“什……什么呀!我才没那么肤浅。”白天骄也有点不好意思,因为她心里还真有点这样的想法,但她嘴上是不会这么说的,“我以后要嫁给你个我爱他,他也爱我的男人,他不能比我大五岁以上,而且也不能抽烟,个子至少要在一米八三以上,身材要好,长的要英俊不凡,最好还能有一定的经济基础,最少要有一亿美金的家产,花不花心倒是无所谓,反正男人都是花心的,有点钱的男人更是花心,只要他找的二奶别给我领家里来,而且只要心里最爱的是我,而且在我开心的时候能陪着我开心,在我不开心的时候能哄着我开心,每天都能对我说一句‘我爱你’,那就行了。”顿了顿,白天骄对古风道:“我的要求不高吧?”
古风一句话没说,直接端起空盘碗和筷子,走进了厨房。
“喂喂,你什么意思?”见古风如此无视自己,白天骄也有点恼了。
秦湘语苦笑着摇摇头,道:“天骄,你的要求是不高,就是不太实际。”
“哪有不实际,我就不信世界上找不到这样的男孩。”白天骄毕竟还是个小女孩,脑子里对爱情的看法更多的还存在幻想,简单点说,就是少女情怀总是诗。她们对真正的生活没有认真地思考过,也不会对生活中存在的枯燥和烦恼加以考虑,所以这样的女孩,最容易恋爱,也最容易在残酷的现实面前,失去爱。因为,生活不是诗。
秦湘语摇摇头,突然笑道:“除了一些不太实际的东西,我怎么觉得小风的条件都挺符合的?”秦湘语饶有兴致的看着白天骄。把白天骄看的脸上一红,道:“妈,你说什么呀!他哪符合了?”
“不能比你大五岁,不抽烟。个子至少一米八三以上,身材好,长得英俊,也有一定经济基础。只是不知道有没有超过一亿美金地资产,花心方面你既然不在乎,那就不用说了,你说。这几个条件,难道还不符合吗?”秦湘语笑着说道。
“反……反正不符合,不跟你说了。”白天骄被秦湘语看的脸都红了。小脚轻跺。跑出了餐厅。看着白天骄羞涩的样子。秦湘语露出了很有深意的微笑。
收拾完桌椅碗筷,三人坐在客厅里看了会儿电视。吃着买来地花生和零食,开心的交谈着,今天白天骄刚开始放假,所以她也没心思学习,古风干脆就让她放松了一下,到了晚上八点,古风见时间不早了,就提出了告辞。秦湘语和白天骄挽留了一下,就送古风出去了。
刚刚把古风送走,秦湘语见时间也不早了,就想去洗个澡,但就在这个
家里的电话响了,秦湘语走到电话旁,接起了电话:
古风开车正在半路的时候,手机响了,舀起来一看,是秦湘语家地电话,古风接起来,道:“喂。”
“风哥……呜呜……你快来呀……呜呜……”白天骄的哭声传进古风耳中。
古风立即停车,道:“天骄,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妈妈……妈妈昏过去了……爸爸他……呜呜……”白天骄泣不成声,古风心中一突,一种不祥的预感充斥在心间,古风急道:“天骄,你别着急,我这就过去,等着我。”
“风哥……快……呀!”听着白天骄的哭声,古风立即掉转车头,飞一般地冲向了军属大院,到了门前,古风焦急的大喊到:“兵哥,快点开门,有急事。”
守在门口的警卫见古风去而复返,而且一脸焦急地样子,连忙道:“怎么了?”说着,给古风开门。
古风道:“现在来不及说,以后再告诉你,谢了,兵哥。”说着,冲了进去,下车后,三步并作两步跑到秦湘语家门前,按响了门铃。
一会儿工夫,白天骄打开了大门,见古风来了,白天骄哭着扑进古风怀里,嚎啕大哭,古风抱着白天骄,道:“天骄,别哭了,没事,到底怎么了?”
白天骄一边哭,一边道:“风哥……爸爸……爸爸他中枪了……”
“什么?!!”古风大惊失色。
“滴滴滴滴滴滴……”
在北京地街道上,一辆黑色地红旗轿车飞速疾驰,急促的笛声让前面地车辆和行人都不觉让开一条路,眼看着红旗车飞速驶过。
在车上,秦湘语和白天骄坐在车后座抱头痛哭,眼睛里都露出悲痛欲绝之色。
古风心里满是焦急,笛声一路响着,车速越来越快,好在他将车速控制在了允许的范围之内,虽然心里急得要命,但他却不想因为自己的违规,而意外的再造成事故。
北京xx医院里,急救室的灯终于熄灭了,守在门前的四五名穿着军装的士兵忽的站起来,几秒种后,一名医生和几名护士走了出来,几名士兵立即围上来,道:“大夫,怎么样了?我们司令员没事吧?”
这个医生四十岁上下,听着几名士兵焦急的声音,医生叹了口气,摇摇头,道:“病人连中六枪,送来的实在太晚了,对不起,我们尽力了。”
“什么!!”几名士兵都不敢相信的看着医生,其中一个情绪有些失控的士兵抓住一声的衣领,大吼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大黄,你干什么?快松手!”其他几个士兵急忙把这个情绪失控的士兵拉住,将两人分开,那几个小护士吓的叫了起来,等医生被松开后,立即拉着医生离开了。
很快,在急救室里面的两个护士推着车走了出来,车上躺着一个人,但这个人身体,被一块白布遮盖住了。
“白司令员……”几名士兵把车团团围住,吓的两个小护士不敢动弹。
就在这个时候,古风和秦湘语、白天骄,飞速的朝这边跑了过来,秦湘语认出了这几个士兵中的一个,见他们都围着一辆担架车,而担架车上好像盖着一块白布,秦湘语眼前一黑,踉跄了一下,随即发疯般的跑过去,大喊道:“老白——”
秦湘语的一声嘶喊,让正要将白布揭开的士兵顿了一下,几人将目光转向冲过来的秦湘语身上,其中一个士兵喊道:“是嫂子。”
“老白,老白你怎么了?”秦湘语快步跑到近前,把几个士兵扒到一边,扑在担架车上,眼中含泪,轻轻将白布揭开,白启的脸慢慢显露出来,此时他的表情很是平静,似乎睡着了一般,但他的脸色却异常的苍白,而且没有丝毫体温。
“老白——”秦湘语眼中的泪水无法控制,上身趴在白启身上,悲声痛哭。
“爸爸——”白天骄随后赶到,看到白启已经永远的闭上了眼睛,白天骄也扑在白启身上,失声痛哭。
两母女哭的天昏地暗,悲痛欲绝,让旁边的这几个士兵都落下了眼泪,并引得医院里的医生、护士,以及病人家属都驻足观看,听到如此悲痛的哭声,有几个人也陪着流出了眼泪。
古风走到近前,望着白启苍白而又平静的面容,不禁回忆起了和他在一起喝酒、说笑、下象棋时的日子。
“小伙子不错啊!肌肉够结实,要个有个,要样有样,还是个大才子,不错,有没有兴趣来部队锻炼一下啊?”
“小风,真是对不住,你看你一来我就要出去,也没时间招待你,你在这多坐会儿,晚上就在这吃饭,湘语,你招待一下小风,晚点回来,我跟小风喝一杯。”
“小风够幽默的,男人就应该这样,对外要铁血,对内要柔情,当年你秦阿姨就是因为看上我这点,才会在那么多追求者的围追堵截下,嫁给了当时只是个小排长的人,好好干,我看好你。”
“呵呵,小风很对爸爸的胃口,天骄,你去把爸爸的二锅头舀来,爸爸跟小风喝点。”
“呸,虐我?看看谁虐谁,快吃,我这就去舀象棋。”
“臭小子,你出老千——”<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