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被典韦劈成两半的曹社也是默默的去地府报道了。
……
大口大口的饮酒、满杯满杯的干掉在军营里的酒席上的司空见惯的,陈庆之看着四周醉意弥漫的将军们不由的挂起了一丝冷笑,做卧底也能喝醉足以见到你们的能力了!
“报~,张辽将军,典韦都尉前来宣读主公御纸。”一名门口侍立的狼骑兵撩开帐子对着陈庆之汇报到。
“请~”根本知道他们是来干嘛的陈庆之也没有多摆架子迎接使者了,看着依旧狂野吃喝的杨岳系的武将陈庆之知道这也许是他们人生合纵的最后一口了。
士兵再次撩起帐子出去时。突的,一股淡淡的腥味传进了大帐中来。众将都是风里雨里过来的,杀人遍野也不带的眨眼睛的存在如何不知这是血腥味!于是,帐中的欢声笑语猛地一滞,都转过头死死的盯着陈庆之看着他准备玩什么把戏!
“诸位可知狼神?”不理会这杀意十足的目光的陈庆之慢悠悠一字一句的说道,他是谁?军神陈庆之!岂会怕这些无疾之藓!
猛地下面的一些在名单上的将领的脸色就是一变,他们再蠢也知道这是宴无好宴啊!这个宴会根本就是冲着他们来的!
“陈庆之,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哪知道狼神是谁!这酒宴我们不喝了,告辞!”色厉内荏的话语中出卖了他的紧张劲头。起身走人的梁科突然发现帐中多出了一位紫面将军与一位铁塔一般的汉子正好堵在门前――张辽,典韦是也!
浓浓的血腥味不断的逼近,低头一看只见二人手中的布包正在不断的滴着鲜红的血。
“哼哼,梁科你想哪里去!”随着典韦那雄壮浑厚的声音两人手中的布包被仍在了大厅的中央,几颗人头咕噜噜的滚了出来。梁科睁大眼睛仔细一瞧,正是与自己联络的卑将杨青与几位没有接受邀请过来的校尉。
“大胆,你等安敢随意斩杀军中大将!我要向雁南侯去控告你们!”被吓得魂飞魄散的梁科手指着典韦颤巍巍的说道。
“梁科!你难道就不想说说狼神么!还有你们~”手指着与梁科同座一列的一些将军“难道就不替梁科着急么!”
“噌噌~”拔剑的声音在帐中响起,相互看了看的那些投敌的将军与校尉共同抽出了腰间的宝剑指着陈庆之与诸人。
“陈庆之,你不要欺人太甚!兄弟们想奔个前途你也管得着么,井水不犯河水,我等今日就出关,从此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可好!要不然,哼哼,难免会出现什么不必要的伤亡!”他们知道这些人实力高强,个个武艺出众。没有必胜把握的他们连用苦情与威逼想找一条活路出去。
“诸位,可看见了?”向着那边一众脸色震惊的将军校尉们拱了拱手的陈庆之说道。毕竟还需要他们掌管下级兵马,让他们归心而且臣服才是最好的办法。要不今日根本就不用邀请他们。
“梁科,你可是一个汉人啊!你忘了你父亲是如何死的么!”这边座中一个白胡子的老将颤巍巍的指着大喊大叫的梁科叫道。
“嘿嘿,老匹夫,狼神将要驾临,命都没有了还说什么父母?再说,狼神的大恩又是岂是你等可以了解的!”已经装若疯狗的梁科也不维持那个平日里谦谦少年的样子了,父亲战死玉门要塞防御战的他受到了一众将领的优待后年仅24便做到了校尉之职可谓是少有的青年才俊。可悲可叹啊!
“竖子,竖子!”捂着心口叫骂的老将军已经绝望了,怎么自己这么一众人就培养了这么一个白眼狼,父仇都可忘还有什么干不出来!
看着这边座中的将军已经明朗的情形并且不再对自己往昔的同僚抱有希望的时候陈庆之果断的下达了杀戮的命令。
典韦的铁戟、张辽的长刀、陈庆之的单枪给了这些人坐着观望的人一个深刻的教训。眨眼时间,几个往日威风赫赫的将军与校尉便倒在了诸将的手下,都是一招便倒,没有丝毫过手的机会。
“诸位将军,可否控制这些人留下的兵马?”看着由绝望变成惊赫的诸将们,陈庆之说道。今日的事情还是要靠这些在军中有威望的将军校尉们去解释,要不纯靠武力压制不是一个可持久的办法。
“唉~,末将遵命。”已经被三人吓住的白胡子老将看着三人年轻充满活力的面容认命似得摇了摇头道。罢了罢了,急流勇退,等过了这段紧张的时间也该退位让贤了回家抱孙子去了。不服老不行啊!
“那么,我等就回去复命了!”看着情况大好的张辽和典韦留下了2500精兵帮助陈庆之更好的控制全军后便回府向着正在与郭嘉和徐庶畅聊天下形式的孟离复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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