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请安静!”一个小厮模样的人慌慌张张的从门外撞了进来。“诸位,城主大人让我转告诸位,这次生辰晚宴将举行一次比武大会。”“比武大会?”四周议论纷纷,“诸位!这次比武大会的前三,将会有丰厚的奖励,另外,中城的几位大人也会到访,到时运气好的可能会被几大势力收为弟子!”“什么!”这一下可炸开锅了,声音越来越大,人们兴奋的议论着中城的几大教派,俱都是一脸的喜色。“切,不过是顽固不化的老古董过来看个乐子,顺便碰碰运气,怎么可能真的收弟子。”钟泓杉喝了口酒,不屑的看了众人一眼。“你不心动吗?如果你够惊艳,真的有可能被哪个老家伙收为关门弟子哦?”玲珑含笑打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钟泓杉苦笑,默默的喝着酒,他这一生志不在打打杀杀,平时的他只是个落魄书生罢了。“钟泓杉不要说笑了,就凭你的书生三剑,在座的各位几乎没有人可以接下。”“是啊,可是我志不在此!”握紧手中的葫芦,钟泓杉狠狠灌了一大口酒。“不过,这么好玩的事情还是去看看的好,你要参加吗?”“当然。”玲珑转身离去,去寻找墨重,那小子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自然不知道比武的事。
“哈哈哈哈,有了这本秘籍,我又可以将实力提升一个档次了,哇哈哈哈,这城主府果然与我有缘。”墨重窃笑着揣着一本小书,上面是三个金闪闪的大字《飞燕腿》,揣着小书墨重鬼鬼祟祟的朝茅房走去,打算找个地方好好看看这本书。茅房里没有人,墨重蹲在那里,将门一关,打开书就要看,忽然一股大力袭来,墨重一惊,上个厕所都有人袭击?忙一矮身,扎住马步。“呼!”的一声,一股吸力从门那里袭来,直接将拴上的门拉的大开,墨重抬头一看,一个白胡子老头须发皆张,赤红着眼睛,嘴大张着,好像要咆哮出声,一只手保持着发劲的姿势,人还未到,声以先至。“小兔崽子!让开!老夫憋不住了!”“……”墨重赶忙一个闪身,贴在茅房的壁上,好像一阵风刮过一样,眨眼间那老头就来到墨重的面前,大手一抓,捏住墨重的肩膀就将他扔了出去。“纾泵┓康拿疟恢刂毓厣希粝履卣驹谕饷妫诜缰辛杪伊恕O乱幻耄孛偷仄说矫派希笊缓鸫反蜃琶┓康拿拧疤焐钡模∥业氖榛乖诶锩妫∧愀贤纷痈铱牛】牛薄纾币簧簧那米琶牛锩娴娜撕孟袼懒艘谎耆挥谢赜Α!斑祝磕啬阍谡饫锔墒裁矗欤『笤河幸桓霰任浯蠡幔易撸绷徵缱艘蝗φ每醇卦诖反蛎┓康拿牛膊欢嘞耄苯幼ё拍氐亩渚透吡恕!安灰。∥业氖榘。。。蹦匾宦凡液浚歉鏊盒牧逊危歉霾揖隋尽
“本次比武大会将举行抽签制度,只要拿到前十的名额,就可以得到一份本府提供的丹药一颗,可以提升一年的功力!”墨重到后院的时候,上面讲话的人已经讲了不少,正在结尾,说道奖励的制度。“前三名将会由城主亲自颁发奖励,这次几大教派各派了一名长老驾临,诸位如果运气好的话可能会被收为弟子!”“哦。”墨重无精打采的坐在一边,手里攥着一个号码,整个人看起来好像特别灰暗,显然还在为刚才的事耿耿于怀。“别不开心了,”玲珑安慰他“等一会儿,要是你能拿到第一,我就给你一本府上的武功秘籍怎么样?”“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有*你啊!”墨重立刻来了精神,跳了起来。“说话算数?”“说话算数!”“好,第一我要定了!”“哼!”“狂妄!”“口出狂言!”墨重的话成功拉来了一大波仇恨。
“第十八号!墨重选手对阵宋景炎选手,双方上场,准备,开始!”裁判一声气贯长虹的大喝,墨重扭扭脖子,一个飞窜来到台上,静静的看着自己对手。“你不是我的对手,自己跳下去罢!”墨重背负双手,摆了个自认为很酷的造型,想要靠自身的魅力将宋景炎赶下去。“……”宋景炎看了一眼台下挥舞着拳头的玲珑,看到心目中的女神居然对他冷眼相看,于是,很没有节*的,自己爬下了擂台……“这……”裁判也懵了,这是什么情况?不战而屈人之兵?回头望向看台,见几个老怪物和城主没有反应,才小心翼翼的继续报数,安排下一场比赛。“唉,我的魅力就是大啊,只需要霸气一露,各路宵小全部纳头便拜啊!哈哈哈!”玲珑:“……”
不一会儿,第一轮就已经结束,场上还站着十几个人。“诸位!不如先用过午膳如何?”丁城主热情的站了起来,招呼一声,立刻就有仆从从厨房里出来,端着美味佳肴,有的开始布置桌椅,井井有条,不一会儿,已经在后院里摆下几桌宴席。“诸位不要客气,尽情的吃喝,下午再比过!”“多谢城主!”客套几句,丁城主就将几个长老迎进前厅,单独用膳去了。“墨重这次比武你有把握赢吗?”玲珑拽着墨重远离人群,坐在一片假山环绕的地方,悄声问。“当然有把握。”墨重一边心不在焉的回答,一边努力的想要过去吃喝,一阵阵诱人的香味就在眼前,却被玲珑抓着,不让他过去。“你干什么?”墨重有些恼怒,怎么连一顿饭都不让人吃啊!“白痴!”一声喝骂,钟泓杉悠悠然从假山后面走了出来。“是你!”墨重一惊,刚才居然没有察觉有人在那里。“你这个白痴,居然敢在外面吃人家提供的东西!”钟泓杉笑着,掏出一包荷叶,打开来,里面居然有一只烤的流油的鸡。“喏,你要是饿了的话,就吃这个好了。”“那我就不客气了。”咽了口口水,墨重一把抓过一只鸡腿,一点也不客气的大吃起来。
“你也认为我问题?”玲珑和钟泓杉两人绕到假山的背面,玲珑悄悄的问钟泓杉.“是的,”钟泓杉拿出一张纸,那张纸被烧过,但还没有烧尽,留下了一点点。“我用猫试过,只是蒙汗药,不是致命的东西。”“但是为什么呢?”玲珑皱紧了眉头,看着后院里吃喝的各路青年才俊“不管如何,这次城主府图谋不小啊。”灌了口酒,钟泓杉斜倚在假山旁,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