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为什么?为什么?”
一个声音在群山之间回荡,是那般的声嘶力竭,好像在向苍天质问,向大地控诉。那心中的憋屈,好像似山高,如海深!
一个身穿灰色短衫的少年站在山峰之巅,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俊逸的脸庞显得苍白,黑眸中的愤怒遮去了灵光。
“心里好受多了!”少年长出了一口气,喃喃自语道。
这座山峰也就几百米高,易寒几乎每天都要上来一次。
每当站在这峰到辛苦地修炼,他自认已经非常用心和刻苦,可传说中的那股画意,他一直感触不到,又有什么办法?
“哼!我看你就是和你爹一样,自暴自弃,无药可医了!”易天荒冰冷的声音如刀子般捅在易寒的心上,“今天晚上,叫上你爹,我看是有必要针对你召开一次家族会议了!”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易寒的脑袋一直是在膨胀,好像要爆炸了一般,他想辩解,想呐喊,想发泄,他忍住了,但脸色却憋得像猪肝一样乌紫。
他想说自己没有偷懒,没有自暴自弃,可又有谁信?
从八岁修炼开始,易寒看着一个个兄弟姐妹每年都在提高,唯独自己一直连入门都不算,原本活泼开朗的他,反而变得沉默孤僻起来,以至于每年的画意测试他都有了恐惧症,特别是面对平时要好的小伙伴一个个以异样的目光盯着自己,并和他渐渐地疏远开来,最后还时不时地冷嘲热讽、恶言鄙视,让他心如刀割。
这不,所有测试结束后,易天荒刚一离开,易寒就被围堵了起来。
“易寒,恭喜你了,我们易氏家族在邙山的马场今后就拜托你了,升官做了马场主,今后可别忘了给我挑一匹最英俊的马儿哦!”说话的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言语中尽是挖苦讽刺之意。他是易天荒的大儿子,名叫易霸,已经是黄色画意,平时对易寒最是打压厉害,逮着机会就少不了一通狂损。
在易氏家族中,只有最平庸的子弟才会被外放到家族的产业中任职。
“哈哈,易寒,你这废柴的料,看来也只配看场养马了!”易霜是易霸忠实的小跟班,两只绿豆小眼尽是幸灾乐祸的神色。
“让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易寒心中正憋气,两眼一瞪,像头发怒的狮子。
“哟呵,易寒,你连一丝画意都没有,还想动手不成?信不信我把你打成烂冬瓜!”易霸皮笑肉不笑地出声,两只白净的手上有着黄色波动涌现。
“就是,你也蹦Q不几天了,等你到了牧马场,想让我们兄弟取笑,可也够不上话咯!”易霜那对小眼睛笑得都快看不见缝隙了,摩拳擦掌地做足了动手的架势。
“好了,你们有完没完?”突然一个厉喝之音响起,“谁想打架,找我,欺负易寒弟弟算什么本事?”
听到这声呵斥,众皆扭头看去,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穿着一袭白色衬衫的青年男子怒目地注视过来。
“是易乾大哥!”易霜小声地咕哝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