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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的条件卷 第67章(1 / 2)

 叛逆的条件卷第67章

三月十六日星期四晴

天已放晴,心却仍阴。无缘无故的不快沉闷。想写篇真实的文章,以抒这悠远的心情。

班里的几个赖子十分嚣张,上课说话,下课打扑克,躁然无聊,扰人情绪。

又要多收二百元学费,初三时因为三十元闹过一次,结果没能成功。如今是否还要闹一次?闹一次能成功吗?这官官相护的政体,何时方有我出头之日?真是逼上梁山了。

仿鲁迅运交华盖

运交华盖欲何求?未敢翻身已碰头。

光阴虚耗无所事,众叛亲离皆处仇。

装痴卖傻度岁月,浑然不醒过春秋。

有朝一日乘云去,不管世间谁荣羞。

自责感笼罩着我,这自责源自对未来的无着落。我甚至想到一无所得时白首空归的感受,那时的凄眉绌额销声匿迹,该是怎样的令人不齿。而今,成绩又不出色,关系搞得相当遭,还要无限制的从父母那儿得到多少东西,去填入那些无用者的腰包。这个现实令我心中非常烦闷。一份是对父母的歉疚,一份是对往事的反思,一份是对世态的感叹,一份是对迷茫未来的喟叹。似乎看到,往日的情人在那脉脉垂泪相对,无尽相思之情;又同时意识到那时生活的无奈,这无耻可悲的世间将会给你安排多少丑陋的的羁绊?

同桌的女孩表现得很异样,我不得不加以重视。这二日里几乎是纯情勃发,动不动又情思重重。哪怕把感情无缘无故的罩在那些个女孩子中间,——她们根本上什么都没有感觉到。我告诉自己:即使如此,也无甚可后悔,因为其美

班主任的日子很难熬,第一次代高三课的他果然真不胜任,惹得同学们轻视,而且也直接误了同学们的前程。

班里副县长的儿子和他那一批纨绔哥们儿十分嚣张,其他学生们则死力的转进书本里去。我就是其中之一。

还不知这次考试结果会怎样,忧虑相当多,有点儿想家。

三月十七日星期五晴交际问题

今天星期五,明日就月考了。本不想上班,但因为还有些计划没有实现就又来了。班里有不少人,几个小子,还有几个女同学。大家在一同听王维唱歌。这家伙竭尽讨好之能事,娘娘腔十足,最擅长唱的是山路十八万……

今天下午,不知何由学校操场里举行了一场球赛,我看了末尾,感觉不过十几个吃肥了撑得人在搞些体力上的游戏而已。大家都在那儿共同演戏,奏出一处丑陋的笑料来:几乎所有的人都在看着校长的脸色行事,从而做什么事都要照顾到校长的身份。

王维真是个交际高超的家伙,颇得班主任真传,他的一张油嘴不比班主任差。当初就是他主动向班主任告密说大家要弹劾他,使得班主任有了时间反戈一击。所以王维实在算得上班主任最得力的弟子。

他们都能凭着一张能吹会捧的嘴,和一腔令人肉麻的神情姿态,惹得大家争相嘻笑,使气氛变得活跃。这样,他们的人缘也变得极好。

相比之下,沉默寡言的我则处境维艰了。本该交往密切的人们都冷淡的像冰,沉闷孤僻时的寂寞令人深感压抑。由压抑而生悲观消极无奈的膨胀。于是前途暗淡,无能为力了。心碎则神离,只觉得精力不济,头脑疲倦。自责自卑如荒原野草蔓生不已。

也常想是否要战胜自己,去扮演一个口齿伶俐的角色,可总是不愿、也不忍负了己心。这种煎熬是多么的难耐和苦恼,然而无甚办法。我终究想要什么?这世界有需要什么?

有许多事情,需要我知道,但又没有被我所知。

第五章曲水流红

三月十八日星期六晴

这次考试准备比较全面。直到考前,历史还在看书,不知结果会怎样。或许这次考试能能成功,但抑或是失败,我的信心挺足。本打算考试后回家看看,但老弟执意要回去,就取消了这个计划。这一阶段我学习十分刻苦,饭全是由老弟来做,所以心想这次考试无论成败都要给老第以报偿,尽管还不知道怎样报偿。

半夜拉肚子,至明未睡着。想来如果高考如此就完蛋了。到校东路旁一小摊上吃了五角钱烧饼一份,经营者是一对老夫妻,——我只要一买吃的,必上他们那儿。饭后进班,已七点十分,七点半将正式开始考试,大家都在等待着,若是高考,会否如此?

考试日记

我将着力锻炼自己的应试能力,马上就是我必须发挥去演戏的时候了。这有如一次次的对付战斗,如何调整到最佳状态去对付这样的战斗?

第一场是语文考试,我先写了作文,——因为担心做完其他题后没有什么灵感,——用去了一个小时,感觉还不错。可这时王君(另一个班的语文老师)进来说作文改写别的题目。我就遭殃了。这样子前面的试题做的也极不好。由此,语文算是没戏了,只能看下面几科的发挥了。

去教室的路上,走在公园桥上,见张庆兄在前面晃荡着走,跟上去。他指着桥上尘土中的一件毛衣说:“谁掉的衣裳?”我隐约中记得刚才有一女孩擦肩而过,她骑着车子,脖子上系着一件毛衣,莫非是她的?

但是我们谁也没有把那件毛衣拾起来,我本打算把它搭在桥栏上,但是担心被风吹到水里去,就还是让它躺在土里任人践踏吧。我们俩倒是清谈起来。

“看着掉了,还不赶紧拾起来给人家?”我说。

“我没看见谁掉的。”王桂笑着说,“说不定是人家故意掉的呢?”

“勾引你啊?”我脱口而出。

“鸠占鹊巢”张庆进班时对坐在他位子上的李光说,他的位子在教室最后倒数第三排。

这时班里还有苏钰已经到了,他趴在桌上,应该没有睡着。

我想我的作文写得还不错,正常情况下,该能考一百分。如果语文不出其他情况,就不会脱离这个分数,希望如此

睡了一会儿,不少噪杂的声音把我吵醒。醒来后想找一个女孩的身影,失望的发现没有她的影子。

历史考的感觉还可以,虽然已经找到了两个错误,这充分说明考试前看书的重要性。

下一节是英语。这是我的弱项,虽然花费了很多精力去准备,只能尽量发挥了。

三月十九日星期日晴

今天那个怪怪的女孩在班里和几个老同学(我们俩共同的老同学只有文景一个,,因为蔷说跟我一个初中上过学,所以也是她的老同学,文景是个交际能力比我强的人,所以她两个人很熟)说话,王维(这家伙总是在这儿出现)坐在讲台后,俨然一个老师。我进班时,他打趣:“来晚了,去后面站着去”班里有几个笑声。

我转向班里,没几个人,大都是女生。如果是平时,我应该会红了脸,那肯定很尴尬。今天与众不同,我见李光趴在桌上睡觉,就回道:“你的这个学生睡着了,怎么不管一管?”料不到引起女孩们一阵笑声。

这还是让我感到一些不安。几个笑和一阵笑说明了什么问题呢?这是我的悲哀

路上竟又碰到了她,同桌的女孩。这两日来,许是由于我的多情目光,使她总是有躲避我的意图。我既担心考完试后她会坐回别的地方去,这是十分可能的一件事。

我的目光是多情呢?还是无奈哀哉?“我本无缘,卿何薄命?”

日心对着月容,天空镜里透出云来一样爽朗,轻风婉软,曲水流红映着梨花带雨,何其多情自伤哉?

此时班内只有司石和我两个人。司石问我一数学题,未解出。他又问李光,得出结果。马上数学考试就要开始,我不知道吉凶如何。早晨故意未吃早饭,欲聚精会神以待考试,未知结果如何。

考后觉得还可以,——大概不会低于一百分,但也高不到哪儿去。题出得不好,难易分配极不平均。做选择、填空化去了一个多小时,致使大题没时间做,教训:时间分配一定要恰当,选择填空应在五十分钟内做完。

下一节是政治。这一阶段政治没有背记什么,恐怕难以如愿发挥。但考后也便知道了。

现在班内只剩我一个人,正是睡觉好时候。

三月二十日星期一晴

女孩子的保护色

为什么女孩子那么热衷于剪去一头秀丽的长发,而保持一个个刚还俗的小和尚一样的脑袋儿?这是颇令我迷惑的问题。后来了解到动物之中的保护色,有些动物为了保持自己不被伤害而把颜色变了又变,以适应周围的颜色,迷惑猎手。

莫非聪明的女孩们就如脆弱的小动物一样?也用短短的头发来自保吗?这显然是可能的。为了这些牺牲美丽,不会觉得遗憾吗?

在我记忆中,口哨是男孩子的专利。然而那天晚上,我却不得不改变这个观念。因为它显得如此陈腐不堪。

那晚我前面走着一个人,吹着一口嘹亮的口哨。我马上就意识到是那个小伙子在那儿卖弄,而且生出了些许嫉妒之意。因为我自己吹得相当遭。可当我走近她时,却发现那高挑的身材上,顶着一束高高的辫发。唉,居然是个丫头

我又感到惭愧,因为我自己的口哨还没有一个女孩子吹得动听,又一想,莫非这也是她的保护色吗?

如今同桌的女孩,——她是如此一本令人读不透的书,尽管不少苏人眼里她是那么平凡——她不仅把头发剪的短短,而且练就了一首嘹亮的响指,让周边的须眉男子汉们自愧弗如。这是否也有保护色的意思在里面呢?

也许我们缘分已近,我总是担心着这一点。

俏萍儿软卧逗伟哥,呆金金冷面待庆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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