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饶…饶命!”顾汐调整姿势,跪在公堂上,道:“大人,民女自幼习舞,身子自然比寻常人灵敏一些。大人若是因此就道民女会武,民女是在冤屈。”
百姓们轻声交头接耳,不明就里,却也觉得就凭方才的反应就断定一个人会武,实属牵强。
池睿道:“本官自有办法让你心服口服。来人啊,传大夫。”
不多时,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就背着一个药箱,快步行来,听了池睿吩咐,当下来到顾汐身边,道:“姑娘,还请伸手,好让老夫诊脉。”
顾汐低着头,看不清神情。
大夫又再次说了一声:“姑娘,请伸手。”
顾汐突然抬起头来,看向白漫,目光如炬。
见此,张捕快忙上前挡在白漫的面前:“姑娘,你且退后。”
白漫依言退后几步,目光却紧紧的盯着顾汐,一个人就算再怎么隐藏,可习武之人的脉络气息,却始终与常人不同。
“姑娘,请伸手。”大夫再次催促道。
顾汐收回目光,终是将手抬起,手心向上,任由大夫隔着帕子为其诊脉。
众人皆屏息看向那名大夫,就见他轻抚着胡须,眉头微蹙,片刻之后才舒展开来。
“回禀大人,这姑娘脉息极强,应是习武之人。”大夫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