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包间之内的张明义,现这包间至少有七八十平米那么宽敞,不过四周密封的很好,在这大白天还开着包间天花板上吊着几十盏灯,一下子就让他感到无比敞亮了起来。这么大的包间,别说可以装下十六个地下党分子了,就是二三十个都是不在话下的。
咋想到了这一点后,走进豪华总统包间的张明义,顿时,就在心里情不自禁地兴奋不已了起来。
这不,走了包间房门后,疾步而行的张明义,走到了距离他身前足足有四五米之距的一张用大理石砌成的桌子前,刚才一只低着头走路的他,正准备低头收拾起桌子上散落着果皮纸屑时,耳畔响起了十分熟悉的一个男子和两个女子谭攀的声音,顿时,就让他停下了手里的活儿。
在趁人不备的当口,张明义缓缓地他起头来,看向了一米六五长度桌子对面另一端坐着的那一个男子和两个女子。这一看不打紧,真是不堪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看了两眼后,张明义立马就赶紧低下了头去,再也不敢抬起头来了,心里也从起初走进包间时的兴奋不已,转而变成了此时此刻的惶恐不安了。
因为他看到了坐在他身前大理石桌子对面的那一个男子和两个女子不都是他最熟悉不过的人了,那个男子是他的顶头上司特务处处长王锋,一个女子是他的同事特务处的情报科科长赵巧云,另外一个女子是与他曾经有过几面之缘但给他留下深刻印象的舞乐门当家台柱子白牡丹。
胆战心惊的张明义,一边小心翼翼地收拾起散落在大理石桌子上的果皮和瓜子壳之类的杂物,一边耷拉着脑袋不敢抬起来,整个人紧张到了挪动步子都颤颤巍巍的程度了,两只腿也在不停地着抖。
“这位小兄弟,你这是怎么了这房间里面很冷么,你怎么浑身抖呢”坐在赵巧云和白牡丹两个女子中间的王锋,在左右逢源了她们两个一番后,抬起头来,看到站在他面前大理石桌子对面刚进来没大会儿的服务生,一直低着头浑身打颤地收拾着果皮瓜子壳,走起路来一副如履薄冰的样子,对此大为好奇的他,随口问询了一番道。
“回,回先生的话,我,我不冷”此时的张明义已经把靠近他最近的大理石桌子上的果皮瓜子壳收拾干净了,此时,已经与王锋从刚才一米五六的距离拉近到了一米左右了,他清晰入耳地听到了坐在对面的王锋的问话,吓得他又禁不住浑身打了一个激灵,两只腿着抖站在原地挪动不前,感到高度紧张的他,嘴唇着抖,支支吾吾地回答道。
还未等到张明义把话说完,王锋立马从长沙上站了起来,两个箭步冲到了张明义的身前,当即就打断了他的话,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嘴巴上挂着几丝笑意,故作一副严肃认真的样子,明知故问地调侃了一番道:“咦,我说刚才怎么听着声音耳熟呢,原来是我们特务处行动队的张大队长装扮成了舞乐门的服务生,你打扮成这个样子来我在的这个包间来做什么张队长,你可要如实回答我哦,要是我现你欺骗了我的话,我可绝对饶不了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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