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叶凡尴尬地说了一声。
殷素看到叶凡，下意识地将华灵芝推开，但被对方抓得死死的。华灵芝也不是傻子，可以感觉到殷素对叶凡是喜欢的。
接下来的这顿饭，显得有些尴尬，华灵芝一直在说，压根就不给叶凡和殷素聊天的机会。
最后，叶凡选择去个厕所，殷素也趁机去了厕所，两人才能单独聊一聊。聊的事情也很表面，分开这两个星期，貌似大家都发生了一些改变。
“最近，忙吗？”叶凡想了很久，才憋出这么一句话。
“挺忙的，吃顿饭就得回去，然后……继续训练。”殷素说道，“你呢？”
“我啊……要去崂山一趟，去见见那些门徒。”叶凡笑着说道。
殷素点点头，然后说道：“如果有时间，去看看黄阿姨。我听说她最近有些不太好了。”
黄雅琼？
叶凡心神一动，不由得想起当初大战虞姬的时候，根据那个女鬼的说法，黄雅琼貌似对他有些别的意思。
这也是他回到天海之后，没有找黄雅琼的原因，对这些事，他真的不知道怎么面对。
“她在天海吗？”叶凡问道。
殷素摇摇头说道：“她就在燕京，好像变了个人……哎……其实，对于他们家的事情，我多多少少了解一些。”
两人的聊天并没有继续，因为华灵芝端着一杯酒，脸色不善地走过来：“叶凡，跟素素姐说什么呢？是不是打算趁着年夜，约她去酒店开房？”
“咳咳……”叶凡被华灵芝突然而来的话呛得半死。
殷素瞪了华灵芝一眼：“胡说八道什么呢？行了，我差不多也要走了，越是靠近年关，我们这些人就越忙。”
殷素提前走了，华灵芝拉着叶凡，说要到处走走。在零点的时候，会烟花盛宴。叶凡其实也没想好到什么地方去，总不能去赵家找赵无双呢？那个女人可一直想找机会吃了他。
燕京的人流量已经少了很多，大部分都回家过年了。这种大城市就是如此，平时的人流量不断地挑战城市的底线，但一到春节这种一家团圆的日子，就会变成一座空城。
有些事情，就是这么巧，他远远地看到黄雅琼了。对方穿着一条很性感的裙子，披着大衣，摇摇晃晃地从一间酒吧出来。在身边还围着好几个等待宠幸的男子，他们一个个在黄雅琼的身上乱瞄。
黄雅琼已经五十岁了，但因为保养好，本身的基因不错，打扮一下，依然风韵犹存。
华灵芝看到对方之后，长叹一声：“我突然想起来，实验室还有些东西没做完，我先走了。你不用送我，我身边一直有保镖的。”
叶凡苦笑，然后冷着脸，冲了过去，直接搂住了黄雅琼。黄雅琼下意识推开叶凡，却看到了脸：“叶凡？”
“是我。”叶凡苦笑道。
“喂小子……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先来后到？把我们几个当什么了……”那些等待宠幸的男人有些不高兴了。突然间插入一个人，谁都不愿意看到到嘴边的肉被抢走。
叶凡直接一脚踹过去：“这就是我先来后到的实力，再不走，信不信我都打断腿？”
那些家伙都是怂包，看到叶凡那一脚如此厉害，都赶紧走了。
“阿姨……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叶凡莫名的心疼，方家发生那么多的事情，明明就不是她的错，但她就是如此不接受待见。
“阿姨？我很老吗？我是不是很老了？他们都叫我小姐姐呢……”黄雅琼接着酒意，紧紧地抱住了叶凡：“叶凡，我没吃亏，我没有让他们碰我。我只是逗一逗他们，我就是要看看自己的魅力……那些想要对我动手的人，都被这个打了一顿。”
叶凡看到黄雅琼举起手，手腕处正是一根红绳。这是他送给对方的，可以保平安的红绳。
“我知道，小姐姐还很年轻呢。”叶凡拍了黄雅琼的背后，尽量让对方好好地休息一下，“你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黄雅琼迷迷糊糊地将地方说了出来，原来，她住在一个酒店里面。他将人送进去之后，坐在沙发上，这酒店倒是不错，就是一切都太冷静了，丝毫找不到方家曾经的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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