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想来也可笑，当年萧白明明那么痛苦，明明那么恨她们，虽然并不是她们杀的人，可是当时萧白看她们的眼神好像要杀人一般。
沉香就那样离开了，萧白也从此再没有理会她们几个小妾。
但是也没有休了她们。
萧白已经同五年前完全不同了。
五年前的温和尔雅，五年后冷酷绝情。再也没有当年第一次见到萧白的感觉了。虽然容貌还是那样的俊雅，似天上的仙人一样神韵。可是如今却找不到半分当初的感觉。
一切都因为沉香的死而不一样了。
想到这里，不由的又望了望身边的燕香。
月色下，燕香的发丝有些散乱，但是完全不影响她的绰约风姿。如烟的黛眉下，一双炯炯有神的眸子闪烁着悠远的光芒。微抿的樱唇旁有两个笑靥。总带着倔强而冰冷的笑容。
高贵的气质由内发出。回眸的时候，百媚没有，却有一番别样的韵味，让人可以为之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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