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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的硫磺气味愈发浓烈,而且温度好像也猛然间提高了许多,让人有种胸闷的感觉。W我正百思不得其解之际,四人身后的黑窟窿里头一阵急促距离的摩擦声响起,只见一个黑乎乎的巨大影子越过我们四个的头顶,朝前头飞了过去。
四人刚刚从尸体堆上爬下来,冷不丁见了这个东西都忍不住一愣。陈可心一时之间忘记了用手保护好烛火,微弱的烛火便被这个巨大黑影带起的一阵疾风吹灭。而让我们惊讶的是,随着这次蜡烛的熄灭,四周并没有陷入一片漆黑,相反的竟然有微弱火红色的光线从我们身后照射而来。
我扭头一瞧,只见光线是从尸体堆中发出来的,猛地一看,就如同这么些尸体燃烧了一样。正当此时,我右眼皮猛地跳了好几下,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我揉了揉被硫磺气味熏得生疼的鼻子,对三人挥挥手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我看这儿******不太正常,快撤!”说罢我便手持了工兵铲子,走在四人的最前头。
由于我们背后尸体堆中发出的光亮的缘故,所以我们连蜡烛都不用点了,蚊子等人也都察觉到不妙,也不废话跟在我身后就走。我走在队伍的最前头,虽说能够凭借着微弱的火色光芒把脚下的地面瞧个大概,可四周大部分的区域依旧是隐藏在黑暗之中,我也不敢大意,随时警惕着有可能发生的危险。
随着我们四个越来越往前走,金属的摩擦声始终游离在我们周遭,可是就是看不到它所在的方位。初时几个人都一心一意的往前摸索着寻求出路,对于这股子刺耳的摩擦声并不是太在意。可是这摩擦声就像如影随形一般,我们几个走到哪,它就响到哪里,听的人心烦意乱。蚊子狠狠地吐了口吐沫,骂道:“我草它姥姥的,这他妈明显不是跟咱们几个耗上了么?田大哥,你那雷管呢?给我两个,我炸死它个王八蛋草的!”
蚊子骂骂咧咧,兀自不停之际,猛然间那阵金属摩擦声停顿在我们头顶不远,四周顿时陷入一片死寂。如此一来,蚊子的骂声就显得分外的突兀,我慌忙拉了蚊子一把,把手指竖在唇边,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就在此时,一股若有如无的阴风猛然间从我们头顶袭来,我心里打了个突,暗叫不好,一伸手赶紧拉着几个人向后退了一大步。
我们四个脚跟还没有着地,只见一个巨大的长方形黑影,划破空气带着冷冽的阴风狠狠地砸在我们眼前发出沉闷的声响来。饶是我们几个胆大包天,此时也都吓出了一身的冷汗。愣了一下,蚊子赶忙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摸了两把确认了自己的家伙式一个都没少,这才长出一口气。
田老鼠被刚刚突如其来的这一下给吓得不轻,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额头上用处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猛然间戛然而止的金属摩擦声再度响起,从声音来判断,应该是背对着我们的方向飞了过去。我定了定心神,看看几个人都没有受伤,这才放心不少。抬眼间撇到眼前这个黑乎乎的长方形事物时候,我不由的脱口而出道:“棺材!”
额无奈之一听我说棺材,立马来了精神,赶紧凑了上来询问棺材在哪里。我指着眼前这个从天而降的事物对蚊子说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不过看形状应该差不多,赶紧着点上亮子,说不定这个就是青巴图鲁那厮的棺材!”我这么说,其实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在自我安慰和自我暗示,一路上总是把情况给设想到最糟糕的状况已经使众人心理负担达到了一个极限。蚊子可不管这么多,应了一声,立马从陈可心手里接过蜡烛,用打火机点燃了交到我手上。
我手持蜡烛,往前近了一步,借着幽暗的烛光,一只长约两米,宽约一米半,高越半米左右的长方形事物便印入眼帘。这东西上头蒙了一层厚厚的灰烬,似乎真的是个大棺材。我招呼了三人一齐动手,把上头的灰烬都清理干净了。四人手脚并用之下,不出十分钟的样子,就把所有灰烬清理了一干二净。
蚊子摸了一把都快流成流的汗水,嘟囔道:“我这肯定饿透了,干了这么点活就出这么些汗”听蚊子这么一说,我们也意识到身上都出了一层粘糊糊的汗水。陈可心道:“不对!不是我们自身的原因,而是空气中的温度在不断的升高!”此时从尸体堆方向发出来的火色光亮愈发得亮了,几乎已经盖过了我们手里蜡烛的烛光。
我对三人摆摆手道:“别管那么些了,我看咱们还是先动手看看这他妈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吧!”说罢我俯身仔细查看起来。这个东西果然是口大棺材,只不过材质十分特别,看样子既不是木头也不是青铜,更不是石头。好奇之下,我拿手敲了两下,只是发出了微弱的‘砰砰’两声。蚊子在我身旁听的十分真切,奇道:“听着动静,难道还是实心儿的不成?”我摇摇头,道:“肯定不是实心儿的,你看这还有缝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