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女儿知道了,还请爹宽心,爹要照顾好自己,不必事事挂心女儿!”
李严双眼泛红,颤抖的微微点头。
几日后,李严一行人离开了永安,带着某种目的,或者说是想法,朝着成都而去。
而此时的成都,同样也有着出发的人,只不过,这边出发的人足足有着三万之多,他们自然是要南征的部队,在刘禅下旨李严负责南征钱粮的第五天,李严便收到消息同意了。
而前不久,第一批钱粮已经到了!借着这次钱粮抵达,孔明正式开始了南征。
成都城门前,刘禅手牵着孔明,一步步驶离了城门,来到三军前。
“相父一去,不知多久才能回来,朕心中舍不得啊!”刘禅眼睛渐渐湿润,如戏精上身,说哭就哭。
“陛下,臣此去,是为安稳后方,不会有什么纰漏的,短则一年,长则两年,臣必定带着好消息重回成都,面见陛下!”孔明拜而再拜道。
“来人,上酒!”刘禅一声令下,只见内侍官旋即托着一托盘,上面静静摆放着两杯酒水,酒香四溢,实属好酒!
“相父此去,是为我大汉社稷着想,而在今日,朕敬相父一杯!”刘禅一杯给孔明,一杯自己,开口道。
“此言差矣!陛下,为我大汉想的最多的,付出最多的乃是先帝,先帝才是众人标杆的榜样,这杯酒,当敬先帝!”说罢,孔明举杯对天,躬身拜后,便将酒水撒至地面。
“相父言之有理,第一杯确实该敬先帝,那这第二杯便该敬相父了!多年来相父劳苦功高,应当此盏!饮完第一杯后,刘禅再度举起第二杯!”
“陛下,蜀中能有如今,靠的是蜀中的臣子,以及千万将士之付出,与臣并无多大关系!臣前一刻曾见过李严永安派来的这三万人马,发现其中并不乏熟面孔,他们便是我蜀中昔日最强大,最值得敬畏的军士,这第二杯当敬他们!”扫了一眼整齐列阵的三万兵士,孔明再度解释道。
“相父!”
一饮之后,手中仍拿着酒盏,刘禅有些不舍道。
“陛下!臣不在时,当以国事为重!切记不可有丝毫懈怠!”
“相父之言,朕牢记于心!”
在此之前,孔明曾在丞相府与刘禅再度谈了一夜,那一夜,孔明不住的交代,交代刘禅在他不在的时候如何如何,遇事该找谁商量,交代得很是清楚,甚至有些像《出师表》中说的那般。
也许,以前的刘禅对于孔明的这番苦口婆心可能会感到唠叨,感到烦,但是,刘禅却从中听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忠诚!
孔明走了,对于征战来说,一年也不算短了,对刘禅来说。一年更是很长很长,昔日,有孔明在,刘禅感到束缚,如今,孔明不在成都了,一切事情真的要靠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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