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该怎么办才是最优解呢？”彼得同样摊了摊手，问道。</p>
眼看艾什莉喝完了茶，伊织为她续上一杯，又递给她些异世界的肉饼，接着对彼得说道：</p>
“如果归结于数学，你只需要简单地将两个函数相乘并在适当范围内求最大值即可，可惜我无法建立函数来很好地描述你所调用的总能量、攻击横截面积、最大能量密度和中心最大能量密度环半径的关系。</p>
“所以这个最优解必须由你自己寻找——你甚至可能会找到数个极大值解，进行多次尝试后，再综合考虑效率和功率，你会找到这种攻击方式的最高效点、总能量密度最大点、能量最集中点等。在不同情况下，应用不同的策略。你也可以把这种结论推广到投掷物品等远程攻击上。”</p>
“好复杂……”彼得皱着眉头摇了摇头，端起茶杯喝了口水。</p>
“上手试试吧，不了解相关知识的情况下，理论总是令人费解的，我的证明只是为了告诉你——有时，不使用全力，而是使用恰到好处的力量，所产生的效果反而优于全力一击。而你所拥有的力量代表了你同时拥有极强的力量掌控能量，调用适当的力量将会比我在先天上更容易，只需要多尝试几次，应该就能摸准几重攻击方法了。”</p>
“这就是……打击精度与能量密度的关系吗……原来这个‘精度’指的不只是命中目标的准确程度，还包括了效果的精确程度和效率……受益匪浅，老师。”彼得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他站起身来，朝着伊织鞠了一躬——他越发觉得，抛开立场目的，这个老女人身上有太多值得他学习的东西了。</p>
看到了彼得态度的转变，伊织只是再度轻笑两声，仿佛这一切都在预料之内似的。</p>
“自己试试。”说着，伊织刚刚掷出的那个汤匙不知何时又回到了她的手上，她把它递给了彼得。</p>
彼得接过勺子，掂量了一下分量，把控好力度，瞄准了半天，终于把勺子丢了出去。</p>
“嗖——噗——”</p>
锐利的破空之声撕开空气，那个汤匙在出手的前一瞬，一下子在周围炸开一团白雾，突破了音障，随即对着那头牛飞了出去。可是它和空气间的碰撞过于剧烈，导致它一下子就向上偏离了预定的轨迹，远远地飞了出去，消失不见了。</p>
“哈哈，没关系，多试试就好，”伊织笑了两声，“不过这次我倒是不知道那东西落在哪里了，没法帮你捡回来了。”</p>
“……”</p>
“那我们回到正题上来吧？”</p>
“正题？你是说……你有‘礼物’要给我？”彼得回想了一下老板的话，记起这么一回事儿来。</p>
“礼物”两个字如同什么天籁之音般，艾什莉一听到就立刻转过头看着两人，两眼放光，顾不得嘴里还留着些肉饼，就急不可耐地问道：“欸？礼、礼物？什么礼物？”</p>
伊织轻轻拍了拍手，随着一道紫光攒动，她的身后出现了一个高挑的身影。</p>
火红的长发倒映在彼得的眼中，勾起他内心深处的回忆。</p>
他的瞳孔中，闪过异样的色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