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Rim似乎略显无奈，“作为对诚意的证明，让我告诉你这些苍白之物的真相——相对，也请您解答我心中的几个疑惑。”</p>
“……”彼得沉默着，放下了手中的光刃，默许了Rim的提议。</p>
“这一切，是鲸鱼留下的。它们曾经注定要在郊区游荡，现在也被那炽热的镀金所吸引。它将整个建筑与那美丽的金枝一并吞下，将此间曾经存在的异物与金枝一并带走，留下这一片苍白的狼藉。”Rim用它独特的沉闷声音囫囵不清地低语着。</p>
“……你是说，这是鲸鱼造成的？”</p>
Rim点了点头：“那条美丽而脆弱的苍白大鲸，如今也应心满意足。但黎明先生……你身上流下的温暖金光，同那镀金之物并无什么区别，而只会比那些碎片更加诱人。”</p>
“你的意思是——其他的鲸鱼会找上我？”彼得皱起眉头。Rim说的很可能确有其事，难怪老人会决定让自己充当对其他鲸鱼的诱饵。</p>
“那会被如此光芒吸引的鲸鱼，可以被这样理解——你所推断的、你所思索的，是对的，是真实的。”</p>
这话说得总让彼得听起来怪怪的。虽然也不是听不懂，但正常人绝不会以这么奇怪的语序说话。</p>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可没有在岸边发现你的船。”彼得继续追问。</p>
“因为我无需船只便可横渡海洋。”</p>
“……”彼得心中吃惊，却也是半信半疑。Rim看起来不像是会飞的样子，应该是靠某种技术之类的东西来到这里的。</p>
“这就是，苍白的答案。那么，黎明先生，应该给我以金色的答案。”Rim一手放在胸前，一手摊开说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