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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此话何解?”我扶着车壁,钻出马车,在他身旁坐下。我知道他居心不良,反倒是对他的说辞尤为感兴趣,饶有兴趣地套着他的话。
青童似乎习惯了我的屁颠屁颠,见我不冷不淡,先是一愣,继而才道,“小主可知道当今圣上因冷玉儿,与魅公子势同水火,只是因为魅公子来去无踪,无人奈何地了才只有作罢。”
冷玉儿,姓冷,难道说就是那个忘忧口中年龄相仿的姑姑?想不到当初因为夜魅而劈腿皇帝的人竟然是她,有魄力啊。
“冷玉儿?”我扑闪了两下眼睛,一副静候下文的样子。
“末将镇守边关,对个中真相并不了解。”说罢,青童却没有再讲这一番往事,只是道,“若是小主执意与魅公子来往,只怕万劫都将不复。”
“该不是又要说道突厥?”我淡淡地道,心里却在冷笑。
青童似乎脸色有些难堪,过了一下却仍是淡笑,“今后不要再提什么突厥了,你还不知吧,回宫你便要嫁去了王府,便忘却了那些吧。”不知为何,他的语气让我觉得像是如释重负似的。
我正想开口询问,转念一想,他城府这般深,怎会让我瞧出个情绪,想必又是在做戏,一如几个月前他虚情假意地劝我为突厥卖命一样难辨真假。
“这个是自然,阿史那依虽然不是什么名门闺秀,却也知道安守本分。”我说得笼统却很得体,并未承诺什么。
青童之后便没再说什么,我们只是客气的吃饭、住店、赶路……
某二日傍晚,用过晚饭,青童突然道,“阿依是知道了吧。”阿依这个称呼他很久都没有喊过了,而今我却没有了当年的激动。
我只是微愣,不知他指的知道是什么。
“的确如你所知,七色梦是出自我之手,”我知道是一回事,听他如此直白讲出,却还是有些苦涩。“你恨我么,如此辜负你。”
我一愣,原来我当初的心意他一直都知道,既然今天的话说开了些,我自然要有个了结。“我不恨,我只想知道真相。”
“我不能说!”他语气坚定。“但你信我,我绝非想要你的命。”接着,他有些心急地解释道。
“青童,说说我的过去吧,你之前所言并非全部。”我不想在此纠结了,其实跟追究过去想比,我更想用过去为将来铺垫。所以我想知道过去的阿史那依,以及她和冯青童的故事。
“其实,过去的你我并不熟悉。”不熟悉?青童一句话犹如一块巨石落入我心底,激起千层浪。原来从最开始就是我自己傻呵呵、自作多情地跳入别人随手整的坑里,真是蠢。
“哦?这样啊,我真傻吧,失忆之后自作多情,给你添麻烦了。”我努力平淡地道,想告诉他我一点也不在乎,但我知道自己有些脆弱的声音听来却并非如此。
“不是这样的,你很好,好到谁都难免会动心。”青童说得有些急切,握着马鞭的手都不自觉摇晃起来。
他是想说他一直以来都像块铁板一样,突然就动了心么?听到这样荒诞的赞美,我该说谢谢么,如果早几天听到,我或许会冲昏了头般喜不自禁,可是如今在我听来却像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