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衫薄纱在我手中缓缓落地,他的身子在烛光中闪着珍珠白玉似的朦胧白皙,胸口微微起伏,优美的胸线中一点殷红夺人眼球,他没有撒谎,为我守三年清白之躯。(
床榻间的他,发丝布满枕畔,柔情万千。
我低下头,**上他的唇,手指绕上他胸口的小豆豆,坏坏的拿指甲刮着,他一声闷哼,身子不由自主的贴向我。
舌尖在他的地盘里不断的游走,宣告着我的占有权,他的舌香软嫩滑,没有疯狂的争夺所有权,没有羞涩的躲闪,包容着我的肆意。
他的喉结上下滑动着,被我放开的唇微微张开,凌虐后的唇瓣红肿中带着水润的光泽,先前颈项上的吻痕更多了几分**的诱惑。
啮啃着他的喉结,感觉那嫩软的下的坚硬在我的舌尖下滚动,我坏笑出声,重重的一吸。
又是一个完美的圆形,我手指点上,摸摸蹭蹭,他半眯的眼,眼底尽是纵容的神色。
心底浅浅的一动,多久不曾看过这样的眼神?
再是强悍的女人,也希望有一个家,一张床,一双打开的臂弯。
感动,是瞬间的,但是感动之后的怜惜,会轻易的化为另外一种情绪,疼爱。
被人疼的感觉很好,可是疼人的感觉一样也很美。
无人怜惜自己纵然可悲,无人可让自己怜惜同样也是一种无奈。
顺着胸线一路下移,我的舌尖在他的胸膛上留下一抹蜿蜒的亮晶晶水渍,抬起头,看着他微红的脸,羞涩难当偏又强自镇定,一双眼温柔含笑。
这是怎般的一种风情?
我能买来和他一般姿色的男子,也能在床第间得到极致的欢愉,但是他不同,他有情,那眼角眉梢的春色情潮中,真实的情意。
一个为我而努力的男子,一个为我等待的男子……
想到这,心底又忍不住的涌起一点小小的甜。
张口咬上他胸前的红豆,惩罚般的拉扯着,他一定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如此,因为这疼痛中的快意显然已经将他淹没。
“嗯……”口中发出低低的呻吟,浅浅的一声让我全身的热流都朝着一个地方涌去。
在今天听到他说话时那清润的嗓音时,我就在想,这样的声音发出的呻吟会是怎样的美妙?
而现在,我知道那个威力了。
从喉咙深处发出的无法抑制的哼声,在刻意的压制下,散发着无边的魅力,他的手指放入唇中,咬着。
“不许!”我强势的掰开他的唇,看着手指上两排细碎的压痕,霸道出声,“我喜欢你的声音,也喜欢你的手,以后都不准咬,让我听。”
我的手,划过他的腰身,在劲瘦的腰线上来回的摩挲,不时侵犯着他挺翘的臀,在他意乱神迷中突然探入最神秘的地方,牢牢的握上。
“啊……”这一次,他的眼神终于有了迷乱,出口的声音让我满意极了。
握着手中的火热,感受着它在我的掌心中不断的涨大,我贴上他的耳朵,“子衿,你果然有成为花魁的实力。”
他无奈的横我一眼,一眼间,眼波流转,氤氲雾绕。
他恼了,恼我拿他和别人比,虽然是赞美,不过脸皮薄的人……
有些话,确实不适合在床第间明白的说,哎!
我索性往他怀里一躺,抱着他,“你说要疼爱我的,让你疼!”
他轻巧的一翻身,将我困在双臂间,手指轻抚过我的唇,他覆上我。
他的手,灵动跳脱,在每一处敏感点上落下他的痕迹,燃烧起心底深层的火焰,还来不及感受,又飞快的逃了。
他的唇,吮着柔情似水,也吮出了排山倒海的情潮,奔涌着将我淹没。
我在他的动作中,轻喘着,佩服他良好的技巧。
他是青涩,那是因为他不曾真正有过实践,但是他是谁?青楼为我调教三年的花魁,该懂的,不该懂的,他都懂。
我听到,两个人的呼吸越来越重,交缠着的唇吮咬着也越来越疯狂,我们在床榻间翻滚,彼此索取。
我盘上他的腰,引领着他,巨大的火热与我亲密的抵触着,他的额头上沁出了薄薄的汗水。
他望着我的眼,一直凝视着,腰身慢慢挺动……
“咚,咚,咚!”门上传来有节奏的敲门声,“子衿,有客人来访!”
我早已与阁主说清楚了,子衿是我的人,‘怡情阁’自然不会让他再接客人,那么此刻来的人,就一定是找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