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静夫人泪落如雨,满脸凝腮羞愧而去之时,祈佑的眼中竟无一丝心疼,只是静静的朝寝宫走去,我却始终站在原地,怔然的望着他的背影,孤傲清绝。忽然他停住步伐,回首沉眸凝望着我,“走呀。”
依旧目不转睛的凝视着他,“你……”一抹很奇怪的感觉由心升起,他面上看不出任何情绪,依旧挂着淡然的笑,可是眸中却无一丝温度。我知道,他在为他的母后而伤,即使他是如此恨她,终究血浓于水,有谁能眼睁睁见亲人的枉死而处之坦然?
“是要朕抱你进去?”一句似认真似开玩笑的话从他口中逸出,我一愣,后转笑,“是呀!”
本只当此时所言为玩笑之语,没想当真,却发现他竟真的往回走,横抱起我,走入寝宫。我虽有讶异,却未表现出来,“皇上……晋南王的案子,大臣们怎么?”
“你希望朕如何处置?”俯首凝了我一眼,竟将问题转丢给我。
我暗自思附他话中之意,似在试探我,我怅然一叹,轻倚在他怀中道,“皇上的家事,奴才不便多言。”
“是不便还是不敢?”他已抱着我走进寝宫,守卫在外的奴才顺手将朱门轻轻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