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p>
老文怔了一下。</p>
“是啊，我仅仅只是想要守住那些在夜空中闪烁的渺小火光而已。”</p>
白岳翻开了面前的《杀死长夜》，他抚动着那些整齐的文字，白岳的脑海中闪过了小莫莉那张稚嫩又坚强的小脸。</p>
如果就此沉沦下去，将家园改造成孕育欲望的摇篮……</p>
她一定会伤心的吧。</p>
人们的牺牲不该换来如此荒诞的结局。</p>
“黄金国只是一个开始而已，它绝不是让我就此停下脚步的温柔乡。”</p>
“逃避从来都不是我的答案。”</p>
白岳的声音很轻很轻，但他的眼神仿佛在燃烧起火。</p>
白岳抬起头，问道：“老文，你说，为什么我们要惧怕末日呢？”</p>
文在言彻底怔在了原地。</p>
那双俯瞰众生的猩红龙瞳，头一次浮现出了不可置信的荒诞色彩。</p>
“你这个疯子……”</p>
他终于意识到了什么，文在言死死盯着白岳的眼睛，老文喃喃了起来：“你要将黄金国当做深层的跳板，然后去反推那片寒冷的末日……”</p>
“不……我是不会在你身上轻易下注的……”</p>
文在言失声道：“你比那些理想国的怪物还要疯狂！”</p>
“别那么激动嘛，老文。”</p>
白岳有些无奈：“咱们可以慢慢发育嘛。”</p>
“那座中世纪的城邦在我看来发育不了一点，恕不奉陪，我这就告辞。”</p>
文在言从口袋里取出了粉笔，毫不犹豫的走向了自己来时的门扉。</p>
“如果我告诉你，黄金国其实是一个能够制造出星舰的超级文明呢？”</p>
就在这时，白岳的声音冷不丁的从老文的背后响起：“作品中的圣教所，其实就是一艘停靠在星球表面的星际飞船。”</p>
老文僵在了原地。</p>
老文陷入了沉思。</p>
片刻后，老文转过了身，然后又扑了过来。</p>
“大佬！我开玩笑的呀！！”</p>
白岳：“……”</p>
行吧，这次发红的是右腿，这个油滑的商人简直特么的毫无节操！</p>
不过白岳还是在暗中松了口气。</p>
自己这个什么都不懂的深层萌新，还是很需要老文这种深层老司机的帮助的。</p>
·</p>
“店主大人和那位墨镜大叔究竟在干什么呀？”</p>
不远处，宁小瑶坐在轮椅上，小员工摇晃着洁白的小腿，她抱着毛茸茸的白猫，一脸的好奇之色。</p>
“小孩子不要看，那都是大人之间的肮脏交易。”</p>
白书懒洋洋的回答道：“动作别停啊，接着揉我，对对……就是这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