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想像，这样的一张苦瓜脸上，笑起来会是个什么样子？
不过，林凡敢肯定，刚才他的确是冲自己笑了一下，林凡绝对不会看错的，这代表了什么？是不是可以认为，他是在嘲笑自己自不量力？他是在给自己下战书？
林凡苦苦思索着，眉头却是蹙得越来越紧。
看到杨飞看向了老常，马国涛便上前一步，道：“刚才我们已经问出来了，那四个人在上老马车子之前，就已经被人杀死了，而老马只不过是负责把他们送走，然后故意制造车祸，老常是这样吧？”
马国涛将目光转向了老常，但却是发现后者此时全身正剧烈地抽蓄着，望向杨飞的眼中充满了不尽的绝望与惊恐！
马国涛感觉有些惊奇，老常怎么了？看他的样子，就跟见到鬼了差不多。
“你就是老常吧？你跟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杨飞一脸和善地走近了老常，那春风般温暖的笑容任谁看了都感觉到舒服。
“杨市长……”老常全身抽蓄得不行，额上冷汗一颗一颗地往下掉落，后背一下子就被汗水给打湿了，他就好像是刚参加完十万米的长跑似的，整个人气色看上去极其的不好。
“老常同志，有话慢慢说。”杨飞又再近前一步。
“我……”老常这一回更加的不自然了，猛然间，他话还说两句，便已经是口吐白沫，双眼翻白，全身一挺，然后便在众目睽睽之下毫无征兆地倒了下去！
“老常你怎么了!”
马国涛大惊失色，刚才还好好的，这个老常怎么说倒便倒了？
当下他猛地大叫道：“快打120！”
此时的老常不断地从口中吐着白沫，全身一抖抖的，不住地蠕动着，一双牛眼瞪得老大，死死地瞪着杨飞，那眼神那神态，竟是无比的幽怨！
“保护首长！”这突然间的状况让时刻跟在杨飞身边的那四个武芡如临大敌，他们四人将杨飞团团围在了当中，手中枪支一致对外，如果发现有什么异动，相信他们肯定会马上开枪！
林凡眉头皱得更紧了，他还真没有想到，这个杨飞居然如此明目张胆地杀人，这点，确实是林凡的疏忽。
老常虽然精神几近于崩溃，可是他的生理特征还是很正常的，绝不可能会突然间就出现这种类似羊癫疯的症状。
刚才林凡虽然没有看到杨飞具体是怎么出手的，但是林凡却是看到了他不经意间用手碰了老常一下，然后老常便脸色发白，口吐白沫了。
林凡几乎可以肯定，一定是杨飞在老常身上做了什么手脚，老常才会如此，而他两次主动靠近老常，就晃为了行事方便。
他一个古武高手，想要对一个普通人动一些手脚，这个人就一定逃不了，也发现不了，所以连在他身旁的马国涛都没有发现杨飞的异动，但是林凡却敢断定就是这个杨飞搞的鬼！
手下人开始给120打急救电话，这个老常可是极其重要的证人，怎么在这个节骨眼上就发生这样的意外呢？
“让开，让我来看看。”
林凡将围在老常身边的众人都给推开了，他亲自查仔细地查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