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尸的珠子同绿衣的衣带斗了起来,这一次,绿衣明显出现反败为胜的迹象,衣带远比珠子强大,没几下,就打的阴尸珠颤抖不已,上面出现丝丝裂缝。
僵尸见此大惊,知道不敌,就想收回阴尸珠。
但此时行动,为时已晚,便见衣带一卷,将阴尸珠卷走,任其如何努力,也收不回去。
这令僵尸又惊又怒,虽然舍不得辛苦修持出的宝物被卷走,但还是明智选择逃走。
只是刚要转身逃走,就见衣带追上来。
僵尸避之不及,被衣带捆住。
别看这僵尸铜皮铁骨、刀枪不入,可面对这锋利与柔韧兼备的衣带,却是毫无办法,被缚在原地,动弹不得。
见绿衣拿下这僵尸,某人这才笑吟吟的走出来:
“绿衣果然厉害,真不愧是采薇最信任的人,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哼哼,那是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
绿衣并没
有意识到自己打生打死,只是便宜了某个一点儿力不出的人。
夜明走到僵尸面前,伸指在其眉心一点。
僵尸身体一僵,眼中灵性泯灭,直接栽倒在地,再不复起。
“可以了,收了衣带吧。”
绿衣闻言收了衣带,但却没有再搭在手臂上,而是有些嫌恶的看着。
这时候,她才意识到,衣带被弄脏了。
“你是不是故意的!这可是小姐亲手为我织的,居然弄的满是尸臭!”
不管某个后知后觉的工具人,现在用完她,也就没她的事了。
夜明手掌对准僵尸,便将其体内那碧绿的火焰吸出来。
不多时,其手中已经有一团碧绿火焰在跳动了,而僵尸的身上再无火焰。
失去了火焰,僵尸的尸体很快便腐朽,化为一滩烂泥。
正在心疼衣带的绿衣见此,忍不住好奇问道:
“你这又是什么?”
“这是尸中火,乃是这僵尸吸收此地地脉之气,融合尸气而成的火焰。
这僵尸野心很大,不但自身修成了尸中火,还想将沃土之下诞生的尸中火也炼化吸收,因此,多年来一直在此地地下藏身修行。”
“那石头里的石中火,应该是阳火,这僵尸能炼化吗?”
绿衣不免有些奇怪。
“按理说是不能,但此地地脉特殊,可以利用阴阳互转之理,将石中火也化为阴火,如此,就可以和尸中火融合为一了。”
经过这么一解释,绿衣总算是明白前因后果了:
“所以说你这
家伙一早就察觉这里地脉异常,早就在打这两种火的主意了?”
“瞧你说的,那石中火可是给你准备的,将来再集齐木中火、空中火,你就能拥有内外兼具的三昧真火。
这可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大机缘,难道你还不满意?”
听某人这么说,绿衣这才满意点头,觉得这才像话。
随后,又意识到一个问题:
“不对,现在我们取走了圆石,又灭杀了僵尸,那地下不就没东西镇压地脉了,地脉岂不是会流失,那这里就废了。”
“诺,这不是都已经安放好了新的镇压物吗?”
夜明指了指万家老太爷的坟墓。
绿衣:......
果然,这家伙从一开始就没安好心,什么帮助别人,到头来,全是为了自己!
好吧,保住地脉不流失,也是在保万家。
处理了这边的事,两人也就回去。
绿衣回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反复清洗云袖衣带,一边清洗,一边大骂某人。
现在回想起来,越想越生气。
被某人忽悠的和僵尸拼斗,把自己的宝贝衣带弄得满是尸臭,真是恶心死了!
某些人对于自己做的事毫无悔意,还不时出现在绿衣身边,给她添堵,着实气死个人。
每每被气到,都要去找文小姐贴贴,才能治愈自己暴躁的心灵。
但更令人生气的是,文小姐对某人的态度,实在是太好了,好到令人嫉妒......
这天,夜明正在白先生讲学处听课,忽然
见外面一个白先生的友人着急忙慌的跑了进来,刚见到白先生,就大喊:
“大事不妙,顺华府被贼人攻破,知府被杀,城里所有大户人家和商人,全被人砍了脑袋。
为首的贼人自称顺王,说是要杀光全天下的官员和富贵之人,分了所有人的房屋田地。
那贼军如今已经聚集了几万人,就要往延化府这边来啊!”
突然听闻此事,白先生也是大惊,赶忙停下课业,带友人进里屋聊。
随后,此人又将自己知道的情况说了。
这次造反的贼人,多是被顺华府加税政令彻底压垮的穷苦百姓。
为首者名叫吴顺,原是个落魄的穷秀才,这次成为了带领贼军的匪首。
此人一直以来,就极其仇富,这次造反就扬言杀光所有官员和富人。
本就被压迫的没有活路的百姓们对那些官员富户可没有一点儿同情心,甚至可以说是恨之入骨。
在其人带领之下,正在大规模屠杀顺华府所有的官、富之家,手段令人发指,什么砍头都算是死的痛快,诸如剥皮、老虎凳、点天灯之类连刑部都禁用的刑罚,全都被搬了出来。
如今的吴顺贼军,势力庞大,短短月余时间,就已经扩张到三万多人,且人数还在上涨,无数百姓加入贼军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