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打架啊？”
大厅里，索顿摸了摸脑袋，忽然开口问道，迷迷糊糊的样子，就知道他没在听讲。
后面的大博伦更是安静如狗，两根粗大的爪子夹着一个普通大小的平板，不知道在看什么，时不时挠了挠头，一脸迷茫的样子。
莫甘娜见此，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到底没和这两货计较，反正动脑子这块，也不指望他们。
“女王，既然咱们不愿卡尔进一步，不如掌握在手中，吊着他？”
阿托微微摇了摇头，然后对莫甘娜提议道，如果这个白洛能分散卡尔部分精力，那就最好了。
卖是不可能卖的，最好留在手中，拖延卡尔的研究，当然，这是最理想的结果。
所以，他的想法是，将白洛吸纳进恶魔中，化敌为友，万一有什么研究成果，也算是意外收获。
“卡尔不傻，不会这么容易上当，不过，嗯，也可以试试。”
莫甘娜嘴角勾了勾，对阿托的提议有点心动，他们恶魔对虚空的研究很少。
既然不想卡尔因此受益进步，那就把丫收入囊中吧，真要有收获，也算是好事。
一旁语琴闻言，暗中松了口气，相比较被送去冥河，白洛还不如呆在恶魔一号里。
“去，打包一份数据发给冥河，告诉卡尔，拿一份四代神体资源过来，剩下的，都好说。”
莫甘娜直接狮子大开口，将交易价值定的高高的，笃定卡尔不会放弃的。
至于白洛加入恶魔的事，并不影响她现在先把他卖一遍，这不是她的正常操作吗？
“是，女王。”
阿托微微躬身说道，然后右手一划，投影出一道画面来，指着上面的莫非等人继续说道，
“北美地区的信仰已经确定了下来，莫非等联盟首脑，希望女王能赐予他们神力。”
“谁？哦，他啊，这是把咱们当交易所了啊。”
莫甘娜右手撑着侧脸，有些百无聊赖的样子，对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她的耐心非常有限。
另外一边，冥河星云，死歌书院收到了恶魔传来的信息。
“我神，莫甘娜简直，居然索要一份四代神体资源。”
昏暗的宫殿中，斯诺半跪在书桌前，愤愤不平的说道。
在他对面，卡尔静静地坐在书桌后，手中拿着一支羽毛笔，在羊皮纸上书写着什么。
明明是极为强大的科技神明，但是所在的宫殿却显得十分古朴，墙壁上的灯光还是来源于一盏盏长明不灭的油灯。
几张巨大的画像被挂在两侧，冷冽的地板上，是万年不变的装饰家具，唯一变化的，只有不断增加书籍的架子。
“那就给她吧。”
将羽毛笔轻轻放下，卡尔起身背着手，走了出来，示意他起身，语气非常平静。
“可是，我神，仅仅是一份未知虚空能力的情报，代价是否有些不公？”
斯诺站起身，微微躬身询问道，恭敬的样子，完全看不出他也是一位强大的神明。
“凉冰一边恐惧着虚空，一边承认着它，而我，坚定不移。”
卡尔微微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凉冰的试探太浅显，看来还是不愿意接受虚空时代的到来。
一份四代神体资源罢了，没了神圣凯莎阻拦，只是多耗费一些时间罢了。
既然凉冰想要，那就让她去做吧。
“我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