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圆屋里的空气清新剂早就换成了兰花味,柠檬的味道太娘。
前阵子,他还买了个小香炉,熏香燃尽,屋子里的味道就复杂了。
三女身上的香味、熏香和空气清新剂的香味以及更浓烈的酒气……
他觉得现在还差一个闪耀的灯球,不然就像极了商K的包房。
坐在矮凳上,隔着茶几看着对面三个至少1500台的大美女,方圆心里满是不忿。
陈婉眼神直勾勾的嘻嘻傻乐;李理是南方人,早就已经迷糊了;李响显然也多了,但豪气不减,吨吨吨了一听纯生,嘴里念叨着:“你们喝呀,不是说…说拼酒的嘛。不准耍赖的。”
方圆拈了两个花生豆,啃着鸡爪子,吱儿吱儿自饮。
下酒菜是被她们仨撵去隔壁搬来的,他满心无奈,倒不是不愿意和美女喝酒。
一男三女,各个天仙,换哪个男人都不会拒绝,关键…关键是不诚心啊你们!有喝成这个样再邀请别人入局的?
果然,不出十分钟,大大小小就靠在一起睡着了。
方圆自嘲一乐,自己但凡…但凡邪恶一点儿,估计明天就会被抓走
李理一身薄纱黑裙,光着雪白圆润的腿脚斜倚在陈婉身上,李响仍是一套运动服,四仰八叉躺在一角,一腿蹬地、一腿平放,一只脚上的白色棉袜似乎踩到了酒水,湿了一半,能看到一丢丢粉嫩的肉色,胸前紧绷绷的。
方圆瞥了一眼,“天赋异禀啊。”心中也感叹了一句。
他有点心动……不管了,奶奶的,你们占据我的屋子,我收点费用总行吧?
反正总会被其他人占便宜不是么。
悠哉悠哉地往嘴里扔一粒儿花生,再肆无忌惮地打量一圈三美昏睡图,伴着美色下酒,何其快哉?
不多时就四五瓶下去,他拍拍肚子站起身,打了个酒嗝。
方圆侧过头看了看怀里的李响,刚修剪过的短发趴在精致的脸上,睫毛微颤,小巧的鼻头有点红……她最高,但不是最沉,隔着棉质运动服,他摸到了…肱二头肌???
李理最沉,看着苗条,但有肉,他怀里就像抱着一个温热的水汽球,而且她裙子很薄,软乎乎的…胳膊。白啊,真白,哪里都白。睫毛好长,伴着均匀的呼吸,谪仙子的樱桃小嘴还砸吧两下,似乎在回味卤鸡爪。
陈婉…抱习惯了…
夜过半,他一个个把仨憨憨搬到床上。
咦…鼓鼓囊囊的,运动服太紧了吧?这么睡会不会不舒服?
好心的他轻手轻脚地爬过去,把拉锁拉开。李响扭了扭,上半身侧过去,下半身仍然平放着,修长的大腿一条伸直一条弯曲,上衣整个缩了回去,露出一大片白嫩的腰肌。
李理八爪鱼似的缠在陈婉身上,黑纱裙都快退回腰间,两条又直又白如长藕似的玉腿在黑暗中几乎泛着荧光,足尖和脚掌呈粉嫩的半透明,向上……春光大露!
黑色的,纯棉,没有图案。
方圆又抻着腰把裙子往下拽了拽。
咦?陈婉的手…李理的衣领……嘶!
灵台中似被番天印狠狠印上了“柳下惠”三个大字,方圆赶忙收回视线。
站在床边,看着由矮到高,三个美女组成的手机信号…他默念胡编的清心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