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榭点头，“我不知道该不该马上开能海。”
石应说，“内事不觉问老婆，外事不觉问老家伙。”
小榭说，“只能如此了。”
找到老家伙，老东西正喝刘五调的酒，含混着说，“问我？我老人家也不知道，我又没开星图，我就一废人。”
小榭撒娇说，“你老人家喝过的酒比我们喝过的水都多。”
老家伙嬉笑着说，“臭石头，学着点，人家小榭一撒娇，我老人家都不忍心不帮忙了。”
石应说，“我一撒娇你前天的酒都要吐出来了。”
老家伙一拍他肩膀说，“知道自己什么德性，说明你小子不蠢啊！怎么在开能海这件事上就这么笨？
丫头真的就只有三两年了，你们没时间、拖不起了。
就你开星图这费劲样子，你能不能开能海还不一定。别以为你13星干翻90星就牛比，开能海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那些能海吸满的人，身体不断被强化，对漩涡能量的感悟越来越深，一旦能够直接运用漩涡能量，你就远不是对手了。
实际上，据修行高手说，开能海以前都是预备期，能海开启之后，才是修行的真正起点。那之后才真正会有让人喜不自胜的各种境界。
那个朱大少是为了把星图磨到极致才迟迟不开能海。他只要开出能海一个月，把能海填满，直接就能秒你。就算黑死星漩涡能量不充裕、靠吸纳天地之间零散的漩涡能量效率不高、速度极慢，他们这些能晶玩家也完全可以直接吸纳能晶。
所以你一个人开能海不保险，得你们两个一起开。丫头天赋远比你强，她先开了，你们拿到主星船票的可能性更大。
别犹豫了，赶紧开。
丫头就算把星图打磨再完美，限于天赋，也不可能和那些90颗星以上的神人相比。你们抢时间，干就完了。”
石应说，“听君一席话，胜似一席话啊。”又警惕地说，“你连炼体都没有，怎么知道这些？”
老家伙喝着酒含混地说道，“我老人家自有渠道。”
石应不再纠结，跟小榭对视一眼，两人都下定了决心。
小榭当场就闭上眼，一小会以后微笑着睁开眼。
老家伙喝了一大口酒，摇摇头，“果然是天才级少女。”
石应身上什么也没发生。
石应没开能海，就看不到小榭的，于是问，“大不大？”
“很大。”
“有多大?”
“大半个我这么大。”
石应吐吐舌头。
“开在哪里了？”
“开在腿上。”
“因为你腿长？”
“因为方便踢死你！”
接下来小榭专心吸纳漩涡能量，以填满那个巨大能海。黑死星的漩涡能量实在很稀薄，吸纳很慢。效率更高的方法是直接吸纳彩晶、黑晶，但是几天就要吸光上百个彩晶，他们也很肉疼，毕竟黑晶要留着给小榭重启。
买黑星之魂倒不算败家，那玩意拿到主星转手一卖还能赚钱。小榭一边吸能，让漩涡能量改造自己的身体，一边去图书馆看武技，为半年后的大比做准备。
石应则一次次努力尝试开能海，一次次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