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爸是文人,哪怕一直服役西北某导弹基地,身穿军装的他还是文人,一位儒雅而严谨的文人,又因工作原因亦是一位严格要求自己,克己复礼到极少有情绪外露时候。
但面对几百个日日年年不曾见的女儿,傅爸再克己复礼此时心情同样很激动。
女儿是他下半辈子的精神依靠,更是家里老先生身体健康支柱,她好好的,家里一切都好好的,他只希望唯一的血脉一直好好的。
一面回答叶简所问,傅爸一面细细打量自个女儿,问题还没有全部回答,心疼不已道:“怎么清瘦这么多?是不是压力太大?还是遇上什么难题?脸上瘦到没有几两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
说着,手指轻地蹭了蹭叶简化了妆的脸,不出意外,傅爸蹭过的大拇指沾了白,露出叶简想要遮掩的皮肤底色。
傅爸看了看大拇指指腹,再看了看叶简脸上被他蹭过显黑的位置,有了粉的衬托,那块露出来的底色愈发显黑。
“你这孩子……”哪还不明白的傅爸重重叹口气,慈祥的眼里有了深深心疼,“难怪清瘦不少,晒到比我大西北站岗哨兵还要黑了。回去爸得给你好好补补才成,不能伤了底子。”
叶简一听自己晒到比大西北站岗的哨兵还要黑,一时忍俊不禁笑出来,“爸,您不再再打击了我,为了把底色遮住,我都学会往脸上涂涂抹抹了,您再说下去,这几天我会一直躲房里不出门。”
“你啊你啊,怎地拼起来比男兵还要厉害。少往脸上涂抹,有害物质偏多。爸等会联系一位国医,看看他哪里有无方子。脸晒了,只怕后颈一块也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