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吴岩有些惭愧的说道。
“怎么,害怕了?老家伙。”吴家可不会放过这个取笑他的好机会,笑嘻嘻的问道。
“我儿子这么优秀,又这么孝顺,我怕什么?”吴岩也是个不吃亏的主,此时出口反驳道。
“你要不要脸,谁是你儿子?”吴家生气的说道。
“我刚刚好像没说是你吧?哈哈哈”吴岩笑着说道。
“你…”吴家有些气急,刚要在反驳两句,却突然听到门口突然‘吱呀’一声,随后两扇木门之间缓缓打开了一条裂缝…
门口突然传来声响,一下子把心里没准备的二人吓得同时往后跳了一步。等了许久之后,发现依旧没有其他的动静,才又缓缓靠了上来。
大门虽然打开了,却也只是开了一条缝。透过这条门缝,吴家二人似乎看到了些许烛光,而门里的人似乎是通过门缝在有意观察他们,微弱的烛光透过门的间隙忽上忽下的,照的吴家两人的眼睛都有些花了。
“劳驾,我们父子二人是过路的,今天天有些晚,想在您这儿借宿一宿,你看…”吴岩的话还没等说完,大门便‘嘭’的一声,又狠狠的关上了。
‘哒…哒哒…’,“麻烦您开一下门,我们真的只是过路的,不是强人(强盗)。”不论吴岩如何叫门,门里的人始终不作回答。
“求您通融一下,您看我儿子身上还有伤…哎呦。”吴岩话说到一半,站在他身后的吴家便一脚朝他的后腰上踹了过去;“老家伙,你占起便宜来没完了是吧?想儿子都想疯了的老光棍,你这辈子怕是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吧?就你这样的还想要儿子……”
吴家实在是忍不了,再来的一路上,老家伙喊自己儿子喊得是越来越顺口。为此吴家不知强调了多少次,可吴岩总是不当回事,一次次的试探自己的底线。如今还当着吴家的面,变本加厉的在外人面前‘介绍’自己的‘儿子’,恬不知耻的当自己爹,这让吴家如何能忍?此时的吴家像疯了一般,拿着自己的拐杖(路上随便找的一根树枝)抡起来就朝吴岩的头上砸去,同时用自己所能想到的所有恶毒语来攻击吴岩。
而就在二人争吵不休的时候,门里的人似乎是听到了两人之间的对话,此时竟又将门缓缓打开了一条勉强仅容一人通过的狭窄缝隙,然后举着灯笼探出半个身子来,向两人问道:“你们二人究竟是什么关系?”
眼前的这对“父子”,在听到房屋里的人发出声音时,竟同时愣了一下。因为两人说什么也没想到,之前一直趴在门口观望的竟是一名女子…
“这位夫人,那个…我叫吴岩,他叫吴家…我们的确是过路的,今天天色太晚了,之所以打扰您,就是想借宿一晚…”吴岩磕磕巴巴的诉说着原由,所以说都是实话,但听名字却很容易让人误解。
吴家明知他是在有意误导,但也明白现在不是争论的时候。只得把头扭到一边,不再说话。
女人听到吴岩的话后明显是有些怀疑,刚想要出口拒绝,却又听吴岩说:“我是土生土长的崇国人,家就住在漯河古镇附近的上杉村里。”
女人听到“崇国”两个字时,明显愣了一下。又听对方说自己住在漯河古镇附近时,眼里的信任明显多了几分。只有真正的崇国人,才会在亡国八年后依旧提起这个国名,而漯河镇这个名子也在八年前随着亡国而改了地名。所以在听到这些熟悉的名字后,女人改变了之前的态度,语气放缓了几分说道:“府上有女客,不方便你们进来…你们要是不嫌弃,就去村东头第一间房,那里没人,院门一推就开,你们就在那儿将就一晚吧……”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