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枂……姑娘,你来了,快……快坐下……”薛忆聆刚才光顾着看她,差点忘记她还是个病人,突然想起,觉得病人不能久站,便起身拉她在石桌旁坐下。
他这样的举动,让得两个都很少与异性接触的人,有一种莫名的心悸。
“是薛某唐突了。”二十年的圣贤书也不是白读的,至少,他到死也不会忘记男女授受不亲这个梗。
紫枂没说什么,就着他拉她坐下的位置坐好。
薛忆聆坐在她的对面。
太阳很高,也很刺眼,白云几朵几朵飘着,甚是悠闲,风穿树绕叶而来,动墨发,飘轻衣,落眉眼。
对坐,无言。
“紫枂姑娘,你的病好些了吗?”良久,薛忆聆开口道。
“不碍事,多谢薛公子关系,只是普通的伤风感冒,休息一下就行。”紫枂道。
“那,可抓药吃了?”他又问。
“早晨时喝了草药。”紫枂答。
“感觉好些么?”
“还不错。”
“哦。”薛忆聆点点头。
“嗯。”紫枂亦是点点头。
清风徐徐,在凉亭坐,也感觉凉爽。
“紫枂,这是一副药,治疗伤风感冒用的,你……你收下,这次不用,下次也可以煎服……”薛忆聆有些尬尴的把石桌上早就放在桌案上的草药推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