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聆,你是本相先生的得意门生,看在同门之面,你与本相应当相互扶持才是。”井月山道。
正所谓官官相护。
井月山与薛忆聆师出同门,就好比一个学校毕业的一样,是同门之谊。
“下官不过泛泛之辈,丞相看得起下官,是下官的福气,下官不敢肖想。”薛忆聆依旧恭谨。
“很好。”井月山点点头,“忆聆要是有事,就先回去吧。”
“下官告辞。”语罢,薛忆聆恭敬而退。
敬酒不吃吃罚酒!
井月山内心是这样评价薛忆聆的。
确实,要是薛忆聆娶了井清荷,那么他们就是亲人,攀上丞相这棵大树,有什么不好?
可偏偏薛忆聆不攀。
薛忆聆虽然是状元,可是,他在京城内当的官,是个三品文官,与丞相这个一品大官能比么?
看来,以后的薛忆聆,注定仕途不顺……
……
丞相府。
“爹爹,忆聆他同意娶女儿了么?”井清荷一见井月山回来,便高兴又带着紧张的问。
“没有。”井月山摇头。
“没有?为什么?”井清荷听到这两个字差点昏过去。
“他已经有了心仪之人。”井月山道。
“心仪之人?谁?是紫枂那个下人么?”井清荷抑制不住的低喝。
紫枂,便是大小姐井清然的贴身下人。
“本相不知,这事,也没什么好谈的。”语罢,井月山准备走。却被井清荷叫住。
“爹爹,想想办法好么,求你了。”井清荷哭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