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薛忆聆笑着点头,似乎对她的关心,表示一种赞赏及鼓励。
紫枂亦是微笑起来,朝他挥挥手,道别。
薛忆聆这才是走上马车,撩开车帘,进入车厢。
三人止步,送他远行。
风吹将发丝吹乱,马车渐渐远离,留下一道模糊不见的残影。
……
丞相府。
井清雪亦是知道了薛忆聆出使洛水镇的消息。
洛水镇的水灾很严重,几乎殃及到周边镇县,大水冲垮房屋,难民无家可归。
“爹爹,你为什么要举荐忆聆去洛水镇治理水灾?”充满质问的声音,从井清荷口中发出,面向着一国丞相井月山。
“他不是正好能治理水灾么?薛状元,上知天文,下晓地理,有什么是他不能,不会的?区区一个水灾,难道,他都不能治理得好?”井月山不慌不忙的回答自己的四女儿。
“你说谎,女儿听人说,洛水镇民不聊生,大水将整个村庄全部淹没,当地官员治理了一个月都束手无策,忆聆他……他又没有治理过水患,他怎么能治理得好?”井清荷道。
“不让他试试,怎么能知道他行不行?”井月山道。
这句话,说的十分叫人无话可说。
“爹爹,女儿就想嫁给他,女儿求您,不要这么针对他,求您去求皇上收回成命,不要让忆聆去洛水镇治理水灾……”井清荷哀求他道。
“清荷,爹会帮你安排一个更好的男人,薛忆聆只是一个三品文官,前途渺茫,爹还是劝你对他死心吧,还有,爹并没有针对他,只是,他不想吃敬酒,那爹也只能倒杯罚酒给他了。”井月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