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就重了,要是井清荷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薛忆聆的,那么,薛忆聆完全可以全身而退,而井清荷的罪名就会背得越来越重,偷人,栽赃嫁祸,不知羞耻……
完全可以当成反面教材,写进史册,警醒世人!
“有什么疑点?你说。”皇上开口道。
“回父皇,那天晚上,薛状元喝了半坛子酒,那坛酒里加了让人快速醉倒的药剂,而薛状元一夜沉睡,没有半分力气……”又如何跟女子干那事?
“王妃,那天晚上,您并不在场,您又如何知道?”井月山道。
他们两个都睡在一起了,谁知道他们有没有做?
井月山觉得井清然这是在扯淡。
井清然老早就知道别人会这么反问她,因为,之前,她也这么反问过薛忆聆,而薛忆聆始终说自己真的沉睡得一点都不知道。
“回皇上,那一晚,微臣喝醉酒后,一觉睡到大天亮,真的没有碰过井四小姐。”薛忆聆道。
“胡言,一派胡言!”井月山大怒,又对着皇上道:“皇上明察,这分明就是他不想负责的表现!”
他指着薛忆聆,在皇上辰王的面前,如此激愤。
“丞相大人,是薛状元的,薛状元自然要负责,可是,不是薛状元的,薛状元也不会给别人养孩子!”井清然看着井月山道,模样气势凌人,绝不退缩半分。
这句话很糙,可是,说得很在理。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愿意带绿帽子帮别的男人养孩子!
“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他不是小女肚内胎儿的父亲?”井月山问。
“父皇,臣媳曾问过多位经验老道的大夫,臣媳问他们,一个女子有孕多长时间,才能瞧得出来,他们都说五天以后,连最高明的大夫都说,四天之后才能正真瞧出一个女子是否受孕,而井四小姐三天未到,就传出怀孕的消息,这不是很可疑么?”井清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