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找了很久，除了躺在河岸上的女子，他们找不到其他人。
五烛是知道的，心腹大人井然其实是个女子，她真名叫井清然，是辰王的王妃。
若是辰王妃有点半闪失，他们这些当下属的有几百个脑袋都不够砍！
“找着没？”五烛问。
“没有。”洛伊萧摇头，看看不远处躺在河岸边上的女人道，“目前就发现她一具尸体，可惜，这个女人面目全非，根本看不出她是谁。”
“她或许就是心腹大人……”虽然不情愿，但五烛还是稍稍透露出这个可能性很大的事实。
“你……你说什么？这个女人怎么会是心腹大人？”洛伊萧很惊讶的望着他。
“其实，心腹大人一直都是女扮男装。”五烛平静的说。
“女扮男装？”洛伊萧轻轻重复这四个字。
五烛无声点头。
如果，这个面目全非的女子就是井清然，那么，井清然已经死了！
为什么这么确定她是个女子呢？因为，她的身上，什么都没有穿……
这个女人死得很惨，衣服全被脱光，虽然死了也不会惧怕寒冷，可是，这种死法真的很可耻!她的身上，脸上，被别人用刀，一刀一刀的凌迟，划开，看不清女人的脸，甚至连她的整个身子都是血肉一片。
五烛脱下自己的外袍披在女人的身上。
……
井清然还是找不到，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也不知道她是生是死，也不知道五烛与洛伊萧抬着的女人是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