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清然只是点头没说话,没说话。
爷爷伸手拍拍孙女的后背。
也许,我真的应该忘了他了,都不在同一个时空了,还有什么可念的?随便看到一个和他长得相像的男人,就以为是他,这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井清然,忘了他吧,你的人生还很长,真的没必要让自己一辈子这般痛苦。
真的没必要啊!
逝者已矣,生者何哀?
他死了也是一种解脱,而自己还活着,就好好活着,将来下地狱能遇见他,跟他说说自己这些年来的所见所闻,也算不错不是么?
井清然,就当是失恋一场,难道,失一次恋,就要痛苦一辈子么?
那别人有七八个恋人,怎么不死?
天涯何处无男人呢?
是这样安慰自己,可是,井清然的眼泪也没有停过,心里本就悲伤,如何开心得起来?
苏阿姨为井清然泡来一杯热茶,井清然红肿的双眼对她感激一笑,伸手拿过茶杯,浅浅喝了一小口茶水。
二老又劝井清然不要伤心,井清然现在还在年轻,怎么分得清楚,谁才是她最爱的人?所以,那个男人不在了,就不要想了,说不定,以后还能遇上一个她更爱的人。
人都是这般安慰别人。
井清然内心悲苦,也不想说太多话,下午,跟二老辞别,开车,离开别墅。
“这丫头原来也有过这么一段历史,爱得死去活来的人离她而去,难怪一向洒脱的她也哭得这般伤心欲绝。”井山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