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个十分干净的男人,将浴室的灯关上,打开门走出浴室,来到房间。
房间的灯开着,井清然完全睡死的躺在被窝里,他看了看她,对她的怒气还是闷在心口的!这女人冤枉他打她,把她打得满身淤青,他如何不生气?
她倒是睡得蛮安稳的么……
下一刻,室内的灯被关上,一片夜的漆黑。
井清然睡梦之间,感觉身上有一座大山压着自己,紧接着,身体的某处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痛意,然后,她呲牙咧嘴的睁开了双眼。
之前迷迷糊糊的睡意消失了一半。
夜色四合,黑寂无声,井清然只能感觉到压在自己身上的是个人,貌似是个很熟悉的人,应该是个男人,对,是个男人,而且,与他朝夕相处,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男人。“老公,你……”井清然被这一阵突如其来的痛意,脑子清醒了一大半,也不再像之前那样昏睡。
“还知道我是谁?那我问你,你身上这些伤痕是怎么来的?”清冷的声音,带着不爽的意味。
如果不是因为爱,像他这样清冷又傲娇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在一个人的身上,密密麻麻的吻,还吻得如此用力?
这死女人,真的一点也感觉不到,他是如此的爱她么?
身上?伤痕?身上什么伤痕?井清然像是得了老年痴呆健忘症一般,对之前在浴室跟他说过的话,全然不知。
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