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笑了笑也不多言，之前就有猜测，赵家这不孕不育是职业病，现在看来还真是这样，只要不是真的身体有问题了，那的确都好治，经脉的问题对别人来说是最难的，反而对秦川来说是最容易的。
休息了几个小时，林凡还没有回来，不知道干什么去了，而这边牛三却已经醒来了。
“秦兄，你们阳世的酒，可真够劲的，我还从来没喝醉过，这才叫喝酒啊，真是痛快”牛三的大嗓门响彻楼层，到现在还没从那兴奋劲里恢复过来。
“能问你个问题么？”
“秦兄你随便问。”
“我在阳世的时候听说过不少阴曹地府的神话传说，各种指责详尽无比，就像是你牛头一族，据说都是跟马面一样，是要在人死的之后到阳间拘魂的，这些都是真的么？”
“你说这个啊，我也不知道，反正现在死的人，不是直接消散了，就是直接去往生，要么就是自己来到生死间，听我爷说，鬼门关万年前就已经毁了，再也没人能进死道了。”
“我爷当年也是鬼差，的确是要去阳世拘捕那些不愿意来的亡魂，可是鬼门关毁了之后，就再也没出去过，说是什么天地的规则都变了，他也闲下来了，就一直窝在鬼城里待着，这边的鬼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一些老死了，也有一些不知道怎么的就去往生了，反正我也不清楚。”
“之前那位就是老爷子么？”秦川想到之前见到的那位老牛，身上的气息深沉内敛之极，可是体内却藏着恐怖的力量，比之秦岭的麦还要更强三分，一巴掌就能将他拍死。
只不过看那老牛的样子，怕是已经封印了自己的力量，在这边日子也不是很好过。
“是啊，那就是我爷，现在掌管着城卫队。”
阳世那边天地元气近乎枯竭，作为依附现世，作为镜像一般存在的生死间，自然也好不到哪去，看看这里野外的荒凉就能看出来一二，鬼物鬼体受损，都没办法吸收空气中的阴气恢复，要把自己种到枯骨树里才能慢慢恢复。
这种环境，实力越强的自然就越是难受，仅仅靠弥漫在天地之间的阴气，连平日里微不可查的消耗都没法维持的时候，别说提升了，修为不降低都算是不错了，封印修为，就成了最好的办法了。
听牛三说了一堆关于生死间的事情，跟传说中有关的事情，秦川就知道，传说还真的不一定全部都是假的。
这城里最强的就是牛头马面二族，他们人数众多，一个把持城卫队，一个把持收税管理之类的，一武，这也就是东华这边，但是东华之外的其他一些大城池，里面最大的还有可能是黑白二族。
牛马黑白，就是死道的土著四族，也是在阳世流传传说最多的四族，牛头马面，黑白无常，牛头马面的形象倒是特征明显，而黑白无常的造型，按牛三的说法，其实那就是黑白二族出公差的时候穿的工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