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就发现刚才的做法是相当的愚蠢,那个恶灵彻底的怒了,它再一次幻化成人形对盐圈发动了攻击。
盐圈在攻击下有些变形,不过没有断开,我和伟岸及时的将盐圈修补好。
伟岸冲着门口的区域又吐了几口烟,跑到我的跟前,笑嘻嘻的说:“谁让你先发动攻击的,为什么不等着我,真是的...我数一二三,一起打。”
就这样,我们两个手中的弹弓,一次又一次的击中那个恶灵,恶灵也一次又一次打被打散,最后又变回原先的样子,终于把所有的盐弹都用完了,我们的把戏也到头了。
恶灵在经受了一轮狂风骤雨般打击之后没了动静,我和伟岸半躺在沙发上,大口喘气,这玩意比干大活还累。
伟岸冲着我扑哧一笑,说道:“非凡,怎么样,过瘾吧?”
不知道怎么着了,过瘾是很过瘾,不过就是高兴不起来,想到陶伟也是为了厂里的工人才决定那笔买卖的,最后感觉对不起工人选择了自杀。
伟岸好像看出了我的心事,打趣道:“这完全不是你的风格啊,如果当年你不搞那一出...算了不说了。”
我知道那件事是我的错,不过我想和他理论理论,当年你就没参与吗?为什么出了事全怨在我的头上。
是的十岁那年出于好奇,我画了一个“七星唤鬼图”召唤出了一个五级恶灵,后来惹出了麻烦,但是当时伟岸也是在场的,全程也是有参与的,现在父亲失踪了,我也是不想的啊。
为什么他至今还不原谅我。
我们两个陷入了沉默,整个仓库中安静的让我不自然,想着以前的往事,暂时忘记了陶伟。
然而它却没有忘记我们...
咣当一声巨响,厚重的大铁门被外力撞开,铁门重重的撞在门框上。
我和伟岸一惊同时站了起来。
不好,这一次它彻底愤怒了,一阵妖风吹进来,让我们睁不开眼睛。
我心道“大事不好,恶灵学聪明了,它这是用妖风来吹走地上的盐”。
如果盐被吹走了,我和伟岸我们两个唯一的屏障就会消失,到时候只能任它宰割了。
现在唯一的办法是将铁门关上,不过那样做的话会有一个问题等着我们,失去盐圈保护后恶灵会轻易放过我们吗?
后果太可怕了我不敢想...真后悔没有按照原计划行事,率先攻击了恶灵,恶灵怒羞成怒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然而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吹进来的风很大,吹得我睁不开眼睛,我用手挡在前面,向旁边的伟岸瞄了一眼,此时的伟岸也好不了哪里去,和我一样正在对抗着冷风的袭击。
房间内的物品叮叮当当的响,窗子也哐当哐当...此刻的情景比刮台风还可怕。
就在我们无计可施,祈求上天眷顾的时候,事情突然出现了变故,大门外有什么东西流了进来。
我定眼一看,特么的老天不开眼啊,流进来的是水。
这在狂风和水流的双重作用下,我们还有跑吗?
此时让我想起了,白娘子为救许仙大官人水漫金山的场景,我破口大骂:“陶伟,我们都是穷苦人出生,相煎何太急啊,我们死了不要紧,这里面的东西不要破坏了啊,多浪费。”
好像我的这些话起了作用,风和水流来的更猛了,卧槽,不愿意听也不至于这样吧。
伟岸向我投来异样的目光,大声的说:“你闭嘴吧,赶紧想办法。”
我一听生气的力气都没了,我想办法,你怎么不想,你是哥哥耶,此时我满脑子想的是这下完了,我十九岁青春年华,相貌堂堂,一朵梨花压海棠,人见人爱,车见车载,花见花开的大帅哥今天要葬送于此了,姜冬燕我还没来得及表白、全国还没有彻底解放、叙利亚人民还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世界和平还需要我去维持,就这样死了,心里不甘啊。
风吹的盐线只剩很薄的一层,流进来的水也到了盐线的边缘,我们站的地方周围的盐也所剩无几,这个时候我是不是该写封遗书呢?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伟岸冲着我大喊:“愣着干什么,赶紧过来给我帮忙。”
我看到伟岸跪在地上,手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把明晃晃的尖刀,举在手里冲我挥手,他要干什么这是?拿着刀挥舞什么,要杀了我再自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