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女风玲几句刻薄的话,激怒了五师兄“心宿”,自己的一片好心当成了驴肝肺,一阵像暴风雨似的快刀,把个七师妹逼得差点出了红圈。
从这第二回合,让玉女风玲意识到了,自己还真的不是五师兄的对手,但凭着她任性刁蛮的脾气,是不会就这么认输的。正要向对方发起反击之时,却听到了五师兄的叫停。问明其原因,还不简单,她如此的拼命,在强大的对手面前,只能是自讨苦吃,除非她换回平日里练习的那把普通的剑,还有可能再周旋一阵。
这叫玉女风玲难以接受,本来一个拿着一把大砍刀,另一个手中提着一把长剑,一方以气势压住了另一方,让她感到了压力,用一把轻剑来对付着一件重量的兵器,那自己不是显得更加自不量力了。
“实话告诉你,师妹拿着一把长剑想打败你的五师兄,经过刚才的一试,应该心中有了数。”五师兄对于这个七师妹,的确是做到了仁至义尽。
然而,玉女风玲一直认为这个五师兄,说的话,好像在向自己使诈下套。不过心里存在着一种纠结,面对自己的挑战或者被挑战的对手,不会有这么多的礼让,当快要打败对手的时候,却突然停住了攻击。
要想到,五师兄对付的挑战对方,是自己师父的掌上明珠:让一次是看在师父的份上,再让一次是看在师兄妹的情份上。已经忍让了两次:一次是玉女风玲提出来休战,二次是五师兄在这个七师妹难听话语之下而被激怒,一阵狂风暴雨的快刀,把玉女风玲逼到了将要出红线。接着下来,这个五师兄是否还会手下留情,处处让着这个刁蛮任性的七师妹呢?
从与五师兄的两回合之中,玉女风玲应有所顿悟,自己拿着一把有些重量的长剑,虽然能坚持一会功天,但是想长久一点时间,的确有种困难了。
“要我换回原来的那把轻剑,可是你五师兄提出来的,若我换回一把普通的剑之后,五师兄你可不能换回,平日里练习的那把长剑。”这玉女风玲就这么的刁蛮。
“只要七师妹换回原来使的那把普通的轻剑,你五师兄就拿着这把刀,一直打到底。”五师兄就依着七师妹的约法一章。口里却在轻轻的念着:“我这七师妹,只许官府放火,也不许百姓点灯。”
“那我就换回那把轻剑,与五师兄再战。”说完,跳着朝置放兵器的排架小跑步几下,马上放慢了速度,边行走,边在低头思索着:“五师兄,一直劝着我不要使这把长剑,而换回那一把轻剑,这其中是否会有诈呢?”再行了五步,玉女风玲忽然偏过头来,盯着泰然自若的五师兄,大着声:“五师兄,你要耍我不是?!”
这让五师兄感到意外,两只眼睛不由得睁大一下,自己的一片好心又被人家误解,心里不是滋味,高着嗓门:“我们的第一回合,如若七师妹的云步再快一些,五师兄就被你快速闪晃的身形,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在我们俩的第一回合中,我已经很卖力了。”玉女风玲拿着一把长剑,让她飞飘的动作,有时还直的受到了限制。
“若不是拿着一把不适合自己的长剑,你的云步就会再快一点,出神入化的身影,坚持的时间就会长一些。到时,你五师兄有可能会被你打败。”这五师兄希望自己的挑战对手能赢了自己。
玉女风玲一边认真的谛听着,一边沉思着,从这劝导的词里,五师兄已经是肝脑投地,到了这个份上,那里会玩什么阴的。这好人已做到了底,就看玉女风玲如何来做出判断了,是依五师兄所说的办还是疑神疑鬼的不领这个情呢?
看了看站在那里术讷的五师兄,然后摆正脑袋对视着要靠近去的那插有兵器的排座。玉女风玲虽然有种任性,但是在她聪明伶俐的大脑里,还能辨别出什么是非曲直来的,先有些慢步,显然是她还在寻思着这个事,自己是不是放下手里这把还不太适应自己的长剑,而去拿起平日里熟练的那把轻剑呢?全在于自己,作为五师兄不可能硬塞一把轻剑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