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尉低估了江文涛的武力,使单手提起刺出去了一枪,被他用扑刀轻轻的一格,就给撞开了去。第一回合已过,江文涛算是轻松应付。
接着是下一回合,这次校尉用双手握住了枪杆,当两马相遇又一枪扎了上来之际,江文涛同样的用扑刀去磕,只听到发出“铮!”的一响声,抢尖一旦被撞开,就伤不到人体,从肩膀上穿梭了过去。由于校尉是两手握枪,这一下刺出去的力度大,只闻江文涛嘴里发出“呃”的一声,因为他没有在马背上拼搏的经验,两条腿未使劲地夹住马背,又是坐在一副旧的马鞍上,上体往一边猛的侧闪了一下,于是下面的屁股动了根基,差那么一点就掀翻了下去。
这第二回合也已过,虽然让江文涛吓了一跳,但还是有惊无险。奔驰过去的马匹,接着又再调转了方向。江文涛知道对方向自己的两次冲击未能造成什么伤害,可是一次比一次在增加着刺杀的力度。像这样下去,如果来第三次的话,显然会对自己形成不可估量的威胁。
待江文涛刚一转过马头,校尉已经发起了第三次冲杀上来,发出“嘀嗒嘀嗒”的马蹄响声,两匹马再又又一次紧擦着身而过,但未见那校尉扎出手中的长枪来。正当江文涛纳闷之际,马的速度忽然减慢,坐在马背上的校尉一个快速侧体,从左腋下刺出一枪,这似乎像是“回马枪”,但又不像是。当使出“回马枪”的时候,往往是在双方,一方去追赶另一方的情况之下,才有迅速出枪刺向后面的追杀者。
当见校尉没有刺出枪来之时,而且马匹已经过去,江文涛以为就此空放了一炮,让他产生麻痹大意之感,然而,奔驰的马突然慢下,可是令他立刻有了警惕之感。突然之间,从校尉的腋下,一点白光快速的刺了出来。
在如此突如其来的情况之下,瞬间之中,江文涛如若用刀去格挡,是来不及了。这一回,如果还是像首先一样不躲不避的话,那就非被枪尖扎中不可而挑下马去,等待自己的就是死期。然而,这一次,江文涛不再像事先一样逞英雄了,上体快速前伏趴下。
枪尖已经抵到了江文涛的后脑勺处,好险的一下,就差那么一点距离,没有伤到皮肉,只闻“嗤!”的一声,扎断了几根头发。随着那战马在慢慢的嘀嗒嘀嗒的走动,随之枪刃从后面划过,多亏了在背后系着一个包祔,发出“丝——”的声音,包祔被割开,打包在里面的衣服,像膨化剂似的一样翻露了出来。
当江文涛一侧转上体之时,放在包祔里的几俩银子,随着从身体上先滑落了出来,随后是几件衣裳飘落而下。
催马过去的校尉,口里“吁——”的一声,一手勒住缰绳,停住之后,便赶紧着转过马头过来。
江文涛侧过上身后见此,也赶忙着调转了马的方向。
骑在战马上的校尉对着这边喊着:“则才一下,你小子没事?!”
江文涛先扭动了几下腰,再摆动两下头,然后动了几下胳膊,没有感到哪里有疼痛感,答话道:“好好的,没什么呀。嘿、嘿嘿……”
如若不是江文涛反应快速,刚才一下,不是扎进他的后背体内,就是脖子上,那样,此时只怕是身负重伤,跌落马下,倒在血泊之中而一命呜呼了。
当校尉见到还生龙活虎的江文涛之时,不敢相信自己的一双眼睛,睁大了一对牛眼,瞅着对面在发出笑声的江文涛而发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