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求见师伯——青人尊人。”
“你那师伯,可不容易见着。”国师挺了解其人。
“据说师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师,是有些不易见到,不过,大人也是一国国师——”江文涛把目标对准了眼前的这个国师。
“本尊是一国的国师,小子你要求见的那个国师,我们是各为其主,显然不是一个人。”国师的话没有明示清楚。
“晚辈不懂,既然都是国师,为何要分一国与另一个国呢?”江文涛想进一步弄明白其中的一些情况。
“小子,既然不懂天下大事,不要为此事劳其筋骨、饿其体肤。”国师的话,预意其深。
“假如晚辈只认大人这个国师,而不认远在京城的那个国师呢?”江文涛的话是认真的。
“不可胡闹!”杨校尉对着江文涛吼着声。
“我不会认错人的。”江文涛幼稚得有种可爱。
“小子,此次到京城去求见你的那个师伯,国师的架子可大着呐,想见着他,必须要有信物。”国师振振有词的说着。
“信物、信物。”江文涛口里不止地念着,目光下递,当看到系在胸脯的包祔时,马上想起了-件事,忙提起两手,打开了系结,挽动挂在肩膀上的布丁,扯了下来,感觉轻轻的,只剩一块打包裹的布料,捆在里面的什么衣服和银俩及师父交给他写给师伯的那封书信已不见了。
江文涛一边手里抖着一块布,一边口里念着:“包祔里的衣服不见了,师父写给师伯的一封亲笔信也不见了,还有师娘给我的银俩也不见了。”
国师伸出一只右手道:“给本尊瞧一瞧——”
把捏在手里的一块打包的破布递了过来。
没有等国师去接,杨校尉窜上前,“拿来!”从江文涛手里夺了过去,两手恭恭敬敬的递在了国师的胸前。
国师先用一只手提着,抖了抖,再用另一只手捏紧一角,在眼前甩开,本来一块好端端的布,中间划出了一道口子,显然是背在身上,有人用刀割开了一条口子,打捆在包祔里面的东西,一件不留的滑落了出去。
“小子,这包祔被人有意划开了一道口子,里面的东西已经取去。”国师口里念着。
当江文涛得知包祔里面的衣服、银俩、师父交给他的一封书信都不见了,浸入了沉思之中,一直在回记起这一路来的一些过程细节,当他的记忆回想到在城门口,与杨校尉马上交战之时,让他想起了什么……江文涛忽然一大声:“想起来了!”
“小子,想起了什么?”杨校尉问道。
“在城门口前,跟你马上交锋之中,”江文涛指着杨校尉,再道:“你的枪刃从我的背上割了过去,当时我就感到,背面上忽然感到轻松一下。”
杨校尉没有抢着答话了,处于回放的记忆之中。
国师急着喊道:“赶快派人到城门口去寻找!”
杨校尉迟疑了一下,才答话:“末将领命前往!”
然而,答了话的杨校尉,还在这里发愣而没有行动,国师一扬右手催促着道:“快去!”
这下,杨校尉才回应了一声:“是。”赶紧着一转体小跑步离开了这间屋子。
江文涛提出要求道:“大人,晚辈是否跟上他们一块?”
国师转动一下下巴:“按照大西国律令,受审关押人员,是不能离开看押之地的。”
“晚辈有跟上他们去的理由。”江文涛执著的说着。
“还有什么理由。进了这大牢,就身不由己了。”国师告诫的话。
接着江文涛将自己,在前段日子里,被关进州府大牢里,那捕头伙同另两个捕快,先谎称青云尊者写给青山尊人的一封亲笔信,给弄丢了,后来在御史大人的压力之下,捕头才说出了那封给国师的书信并没有丢失的真相。
国师听到后是大发雷霆:“有这种事!没有想到下面的小兵小卒会如此的欺上瞒下。”
“大人是放晚辈去了。”
国师一扬左手臂:“小子,随本尊一块过去。”
“大人,这是……”江文涛后面的声音很小了。
“你认为本尊不该随你们这些小辈一块去,小子,不要多心,以为怕你跑了不是。哈!哈哈……”国师说的话是想着解除江文涛的顾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