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议的事,又在江文涛的眼前出现了,由于这匹枣红色的马背上套着一副旧马鞍,所以让他认了出来。
过不多久,惊喜接踵而至,在自己前方的视线上,又出现了被骗去的另一匹白马。
马的毛色和形状大多相似,即使有那么一种预感,也有认错的时候,由于白马上坐着一个人,从这一点上,也许就找到了不值得去怀疑的答案。
然而,坐在白马上之人,像是有意而为之,上面的一个女子,对于江文涛的纠缠,像是一尊菩萨,不理不睬,连偏一下头也没有。总想从正面瞅一个仔细,可是偏偏不让江文涛如愿,正当将要超过去之时,可那白马也加快了速度,反而赶超前面去了。
江文涛胯下的这匹马,的确不如那匹白马跑的快,再也追赶不上,只能是眼睁睁看着从一边留掉了。
当他瞟到跟在后面的一匹枣红色的马时,刚才的一番忙活,还是没有白折腾。
这一路上,一人一匹马就已经够了,多了,反而是一种累赘,然而,给江文涛又增加了一个难以解开的谜。
自出京城一来,在穿行一段树林路段之后,在马的身上,连环的出生了一件又一件,无法用常规来解释的困惑。
当江文涛看着快一步渐渐远去的那匹白马时,心里还是有种不甘,但是赶不上,无可奈何之中,只能放弃了。
这一路上出现的是惊喜还是险象的状况,并没有影响江文涛继续赶往回青云山的路,在自己的眼睛里,无法放过这些过节而已。
前方一站,好像是一座县城,由于江文涛的口袋里,只有几文钱了,一旦进入某座县城或者某座州府,就要消费,住宿可以免了,然而,一日三餐的吃喝,总要赶上两顿。人不吃不喝是不行的,有道是一顿不吃饿得慌。江文涛身边有两匹马,买掉一匹,起码能换来二十俩银子,又何愁,住不上旅馆和吃不上饭呐。
到了进县城的北大门,以江文涛的性子,展现自己的一下威风,本想一直骑着马进入城里面,可是按规矩,所有进城人员,除开官府上例行公事或者发生紧急情况之外,必须一律下马后才允许进城。
江文涛为了不再跟官府上的人吵架,而不想惹上麻烦,那就与他们纠缠不休了。只好翻身下了马,牵着随入城的平民通过了大门,便继续往里进去,来到一条人群穿行往复、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当看到一处摆摊设点的热闹之处,在这里,吃喝住宿和日常用品,及农副产品,什么买卖都有。
一直朝里进着,在一处吃饭的棚子一边,立着木桩的地方,拴着一匹白色的马,当此引入江文涛的眼帘里,就觉得眼熟,在官道上,像是自己没有追赶上的那匹白马。
为了进一步辨认,江文涛还特意来回观察了几遍,虽然觉得有些面熟,但因为找不到某一特征的记忆出来,所以还是不敢确认。
既然马在这里,那么它的主人也该在此小吃部的棚子下用餐。于是江文涛将两匹马系在了一块,在外棚子内,环视搜寻了几个来回,还是没有发现,在官道上,追了一阵之后也没有赶得上,只是瞧到了一个侧面的那个女人,系在她身上的丝绸披风,让江文涛一直记忆犹新。还是搜索了几环,在坐的几个顾客当中,经过一一辨认之后,还是没有他要找的那个女人。
既然马已经拴在了这里,白马的主人总会过来这一边的,于是江文涛进了这棚子之下,随便选了一个位置,像守着似的落座了下来。
屁股刚一沾凳子,来过了一个青年少妇,像是老板娘,笑吟吟的打着招呼:“小兄弟,是吃饭。”
江文涛扎了一下脑,还“嗯”了一声。
老板娘一直就这么一副笑脸:“要丰一点,还是敛一些?”
“什么丰不丰的,敛不敛的。”江文涛不懂这一套。
“丰就是丰盛,敛就是少量的意思。”老板娘做着解释。
江文涛先支支吾吾一会,后才问道:“大姐,你们这里卖马吗?”
“小兄弟没有看到,这里开的是供人吃喝的饭店,也不是马市场。”老板娘不耐烦的样子。
江文涛本来有些面腆,低声细语的说道:“大姐,小弟吃饭没有带够钱……”
“没有钱,吃什么饭呀!”老板娘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