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山后的江文涛,在外面世界,吃喝住都要花钱。虽然师娘给了他一点银俩,终会用完的,首先就要找到谋生计的活。
县城里,不是有一个捕快在等着他下山,那些为虎作伥,欺压平民的豺狼,江文涛连躲着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去找他们呐。
只是经过县城,后到了州府,在府衙的大门前,看到了一张官府张帖的告示,上面不知是什么内容,而引起了许多人的围观。
江文涛虽识几个大字,等看懂上面需要一些时间,在他的前面有一人,在照上面给大家念着:“告示——兹授兵部之命,各州府集广武力人才——”
念到此处,围观中的一些人员挑着脑袋:“这比力气的事,我等上不了场面……”有的默默无声,有的挽卷衣袖跃跃欲试……
江文涛的武力虽不是强项,但是心法在武力之上。凑上前去,偏头一瞧,刚才念告示之人,觉得有些面熟。
未等他记忆起来,对方侧过身来,只瞅了江文涛一下,脸上一喜:“怎么会是小兄弟!”
“记起来了!”江文涛先吃惊一声,再道:“上次去县城,用一俩银子,卖给江某人一张地图的那个书生。”
“又快一年不见了,现在过得怎样?”书生还在打量着江文涛。
“还行吧。”江文涛答道。
“还行,算过得去。”书生一直兴奋不已。
“大哥,牌上的告示接着念呀——”江文涛催着。
于是书生摆正身子过去,接着念道:“周边列国,都在招兵买马,屯集武力。兵部受大西朝皇帝恩准,下令各州府县衙招集所有习武之人,千军易得,一将难求,不论贫穷富贵,均可以揭榜,直接进入各州县的武力比赛。”
江文涛听完后,问道:“大哥,既然是揭榜比赛,为何未见有人去揭呢?”
书生振振有词的道:“既然是兵部向各州府县衙发布的招武比赛,揭了榜,那可是签下了生死状!”
“生死状!”江文涛有种惊讶,接着问:“怎么回事呀?”
“在州府揭的榜,到州府去报个名,之后就在那里住下了,接着下来,等各县的人员到齐,就会接受除了从州府及其他县城送来的揭榜者,一轮又一轮的挑战。那可是死生之战。”书生吐词清楚的说着。
“原来如此。”江文涛听出来了。
“最后的胜出者,前往京城后,将接受各州府送来的各第一,一拨又一拨的挑战。同样的还是一次次的生死考验!”
“书生,你对这套路怎么这么的熟悉?”江文涛纳闷的问。
“这些榜都是由本人张帖的。”书生答道。
“书生,也在州府里公干了。”江文涛忽然大着声。
“别老书生书生,我可有名有姓。”
“小弟姓江,名文涛。”江文涛急着报上自己的名字。
“江兄弟。”
“瞧大哥不像是一个书生。”江文涛瞧了人家几眼。
“但我的确是一介书生。”
“那么江某人可揭榜去了。”
“江兄弟且慢。”书生搭手喊着。
“揭榜能慢吧,不然被别人抢去了。”
“在揭榜前,可要三思。”
“三思,江某人一向无所畏惧,勇往直前。”
“江兄弟可有保握?”书生声沉的问道。
“有保握!”江文涛神气着,接着道:“江某人虽然在朝中称不了第一,但是在这州府里,能拿第一不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