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西朝皇帝对江文涛的问话了,除了想了解御前右将军府在搬迁新府的那日,发生“撞婚门”之怪事外,就是关于江文涛的身世——也被是西州府人还是西朝人所困扰着。
青山尊人插上话:“皇上,容微臣说上几句。”
西朝皇帝回了一个:“准。”字
“十四年之前,江家村不规新野县管,御前右将军那个时候才是一个七岁的孩童,当然不是西州府人。”青水尊者为江文涛做了很简单的阐述。
“别说十四年的故事,在西州府还没有起兵造反之前,什么西州府、泾河州府,都是朕的天下!”西朝皇帝对此事的结论也不是什么严格。
“皇上断末将是西朝人,而不是西州府人,那么末将就少了一块心病。”江文涛対这个困扰虽然有了一些缓和,但心里还是有种找不到落实点的感觉。
“既然十四年之前,江家村不属新野县,后来为什么规新野县管了呢?”西朝皇帝凝神了一下问道。
江文涛声音沉重的答道:“十四年之前,新野县衙招集,十九个捕快,向江家村二百多号村民举起了屠刀,一个活口也不留,全倒在血泊之下,就这样江家村被新野县掠夺了去。”
“这件事,前几天朕才知道。”
“西州府起兵造反,已经被我大军,赶回了西州府……”江文涛吞吞吐吐。
西朝皇帝抢了话去:“你这个先锋官功不可没!”
“谢皇上恩点。”
“御前右将军有什么要求,尽可以提出来,朕满足你。”
“请求皇上,夺回江家村的管理权。”
“你是要朕再又次发兵?”
“现在的西州府不再是以前的一个州府了,而是一个西国,那新皇心高气傲,霸道得狠,只有用兵,其它的手段只怕没有用处。”江文涛对自己的建议做进一步讲解。
“为了一个小小的江家村,就要求朕接连发兵。”
“江家村本不由新野县管,而是采用最残忍的手段掠夺去的,应该从他们手里抢回来。”江文涛有种强烈要求感。
青山尊人替着西朝皇帝对江文涛作着劝导:“为了一个小小的村子,就动用武力,不觉得想得太天真可笑了!”
“一个村子的得失,一块巴掌大的地方,对末将来讲,关系就大着了,可以洗清江某人不是西州府而是西朝人?”
“朕只要御前右将军的一片忠心,可不乎你是西州府人还是西朝人?”西朝皇帝算是一个开明的人。
“一个江家村对西朝没有多大用处,但是对西州府来讲,可具有相当重要的战略地理位置:守有一条小河,凭借水深易守难攻;若要进攻,河面不宽,只要有一处突破,大军便可以长驱直入。”
“听御前右将军这么一说,值得朕考虑一下。”
“一旦夺回了江家村,便可以断了西州府对我大西朝的窥视之心和虎视眈眈。”
“这个提议,明日,朕拿到早朝上,让众臣们讨论讨论一下。”
江文涛心沉了一下,他知道,一个小村子,弹丸之地,拿到大殿上来商议,显然是没有什么结果的,只西朝皇帝一人主意来定。
虽然青人尊人有着至尊级的心法修为,但不懂江文涛刚才所论的“战略意义”是怎么一回事,于是没有发表自己的言语。
西朝皇上瞧了他们俩各一眼,然后道:“二位,好一会没有什么要说的了,就请回吧。”
“微臣告辞。”先青山尊人。
“末将告辞。”后江文涛。
两个人往后退了三步,一转体移步跨出了御书房的门。他们俩来到武门外,各上了一顶官轿。青山尊人返回了自己的国师府,而江家村被抬着送往御前右将军府。
守大门外的几个护卫,见有一顶官轿朝这边抬来。御前右将军府本来就冷清,特别是江文涛离开,上战场之后,更是寂寞得无人问津了。
瞅有官轿往这里抬来,当然引起了这些守大门、闲着无聊的门卫的注意。
官轿在大门前停下了,几个人围了上去,两个轿夫从两边捞开轿帘,从里下来一个身穿银盔银甲的将军,当然是江文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