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大三粗只好回营地,吃了午饭之后,才去拜见兵部尚书,这次是由约定时间而去,他的大伯不再拒他门外了。
西朝皇帝启用兵部尚书挂帅,率二十多万大军来到西面驻军大营,一下子增加到近五十万这么多的兵源,当然是准备攻打西州府。
五大三粗是一员猛将,在御前武力争霸赛上获得了第三名,在抵抗西园大军之中,拜为先锋官,作战勇敢,现在可是手下有五六万之众兵马的无敌将军。
“三粗,这么年轻,手下就统领着六万之众,比你大伯强。”兵部尚书夸他侄子的话。
五大三粗表忠道:“三粗,此来愿听号大伯的派遣。”
兵部尚书虽心中喜悦,但没有表露出来:“兵书上曰,要做到知己知彼。对面的西州军有什么动向?”
“前段时间,西州府军无聊得很,老到河边朝这边骂阵,这几天,没有听到他们的骂声了?”五大三粗说了一连串的话。
“他们的魁首已经死了。”兵部尚书道。
“他们的魁首死了!”五大三粗一听吃了一惊。
“都悲哀流泪去了,哪里还有精力,在河边嚷着嗓门。”
“他们的魁首一死,西州府是否会出现小骚乱,借这个时候,可以给西洲府军来一下措手不及。”连五大三粗这么粗鲁的人,也能想到这么一手。
兵部尚书拉长的语气:“皇上也认定这是一个机会,所以才下旨命大伯,率二十多万大军加强西部的防务,其意是要攻打西州府。”
“从明天开始,就开始做好过河攻打西州府的战备工作?”五大三粗试着问。
“对!”兵部尚书扎了一下头,接着道:“本帅命无敌将军,派一部分兵力,去收集船只,越快越好。”
“领命!”五大三粗精神地答道。
从兵部尚书这里得到了一道命令后,五大三粗回自己的大营中,马上做了各路兵马的任务布置,一万人马去沿河和其它地方收集一些船只,留下的还像往常一样,处于随时随地准备出战的状态。
西朝军把收集到的船只,没有作什么掩蔽处理,还是放任漂泊在水面上。河面上突然间出现了那么多的船只,这不是明摆着,西朝大军将对西州府将采取军事行动的意头。
兵部尚书得到这消息后,是大发脾气,骂道:“真是一群猪脑子。”
然而,这事已经发生了,可收不回来。
兵部尚书把五大三粗找了过来,一见着就劈头盖脸的:“把收集到的般只,怎么还放回河中呢?!”
“大伯,这些东西笨重,又是水上漂的东东,当然只能在水上……”
“愚蠢!你们这样,岂不是告诉西州府人,我们要攻打他们。”
“船只太重,又不像粮草,不能拆开,三粗没有想那么的多。”五大三粗显得很烦躁。
“不能走水路,只能从陆地上运过来啊!”
“我的大伯,那么大的东西,从陆地上运过来,没有一两个月是完不成任务的。再者,船还没有运到,士兵早就累趴下去了。”
“真是,唉!愚蠢之辈!”显然是兵部尚书的大动肝火,再大声:“六万人马,就是一座山也能给本帅把它抬回来!”
军中,像他们这些上了三品以上的大臣、重臣,都熟读兵书,还能在训练当中运用自如,当真遇上双军交战之时,是否能如夸夸其谈那样,就别当而论了。
小河上忽然冒出这么多的船只来,一下子暴露了西朝军的目的:在着手准备做要强渡小河的战备,而且可以猜着在河对岸集结了大量的兵力。
意头已经很明显,再怎么的掩盖是没有什么作用。
西朝对西州府的开战,做不到出击不意,攻其不备的一步,只有拼真的实力:西朝在此集结了近五十万人马,自西州府大军从西朝撤退时的估计,才四十万,现在双方兵力相比之下,西朝军人数还是占住了数量。
两军一旦再掀起兵戎相见,那可是你却我活,从双方将士的战斗力上比较,西朝兵不及西州府兵。
兵部尚书从地图上了解到,这条小河,河面宽不到两百米,能采取快速强渡。通过实地观察,是绕江家村边而过的一条河道,在江家村这段河道地势平坦,不足五华里的地带,向南北两方延伸的上下游,河岸都是一些陡峭的山地,以这江家村所处的地理位置,还真的是兵家必争之地!
也就是在江家村这段狭窄的地带上,才能实行尽快的突击兵力。也只能从这一处才能进入西州府的新野县,选其它的地方,受大山的阻挠,不利于进攻的一方。
西朝在小河对岸集结了近五十万大军,河面上突然出现了大量漂泊的船泊,如此的张扬,已经惊动了对面的西州府军。
在隔着一条河的西国大军,没有像现在有先进的侦察工具,只能靠从窥视到的一些现象,也来做出判断,或者关着门,动用他们的智慧大脑——用占卜来做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