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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之前的不愉快的事情已经被跟在聂云双身边的几个保镖转述给了聂海川。对此,陈墨一笑,摆摆手示意自己没放在心上。
“无妨,小事而已。”
“至于陆家,就不用费心了,他们要是自己作死,那么随手踩死就好了。”
“额……陈先生说笑了,这边请。”
聂海川僵了一下,领着陈墨朝着农庄里边走去,一路上,聂海川观察着陈墨的表情,希望能够在对方身上看到聂老爷子口中所谓隐士高人的影子。
只可惜,陈墨懒懒散散的模样,说是榴芒有人信,压根和什么能人异士沾不上边。
“陈先生以为聂家如何?”
聂海川道。
“不错,位置挺好的,就算在郊区,这么大的地方也得花不少钱吧。啧啧,奢侈。”陈墨赞叹道。
“陈先生说笑了,聂某的意思是,我聂家的风水如何?”
聂海川问,意有所指。
哟呵?
这是在考我?
陈墨心中一笑,阎罗传承,包罗万象。
每一代传人都天纵奇才,自幼学习,以灌顶之法天授璇玑,就这也得花上至少二十年才能融会贯通。
陈墨蛰伏四年,早已青出于蓝,风水术法更是他玩烂的东西,他自然一眼就能分辨这农庄周围的风水好坏。
“还好,一般般吧,凑合着用吧,反正也得换。”
陈墨摆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