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四姐听到是杨幺抓住,心里不由得揪了一下。她与杨幺的年纪相仿,关系也最好。
只听钟相说道:“好了,花四姐快到了,这件事不要再提了。”
接着屋里的人开始闲聊别的事情,果然不提这件事了。
花四姐稳了稳情绪,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只见钟相、夏诚、杨幺三人围着一张桌子坐定,桌子上放着两壶酒,几个精致的小菜。
花四姐看了三人一眼,问道:“你们叫我过来是喝酒的?”
钟相笑道:“可以这么说。安道全与我们是老朋友了,他这次到梁山,我们怎么也该与他叙叙旧。可白天我们都没空,只好晚上宴请安道全了。四姐,你与安道全关系最好,你去请他,他一定不会拒绝。”
花四姐道:“原来是让我去请安道全。我还以为这酒是为我准备的。”
夏诚说道:“我们四个尽地主之谊宴请安道全,这酒既是为安道全准备的,也算是为我们准备的。”
花四姐道:“好,那我就去请安道全来。”花四姐说完转身就走。
钟相说道:“四姐,一定要把安道全请来。”
花四姐边走边说道:“你放心,我一定请他来。”
花四姐找了一只小船,离开了水寨。原来,这水军训练处专门在水泊当中建立的一座水寨,是专门负责训练水军所建。无论是进水寨还是出去,都要用船相送。
花四姐把船划到岸边,找了个夜里站岗的兵士,问清了安道全的住处,来到了安道全的家中。
安道全见是花四姐,也很高兴。两个人客套了几句,花四姐便邀请安道全去水寨见见钟相杨幺,叙叙旧。
安道全道:“今天天色已晚,明天吧。明天我去。”
花四姐哪里肯依,说道:“我们白天要训练水军,宋江的命令,任何头领不能擅离职守,所以我们才会晚上来邀请你。”
花四姐一边说一边拉着安道全往外走。他们两个人在晁盖病重的时候已经很熟悉了,安道全拗不过花四姐,被花四姐拽着离开了家。
到了水边,二人上了小船,花四姐把船慢慢的划到了水寨附近,停了下来。
安道全奇道:“马上就到水寨了,你怎么停了?”
花四姐看着安道全缓缓说道:“安神医,我花四姐对不住你,如果你要怪,就怪我花四姐吧。明年的今日,如果我还活着,我会给你多烧纸钱的。”